“不知,尊驾还有何要事?”
“哪是什么尊驾?墨兄弟是吧,某叫长孙冲!”长孙冲哈哈笑着过来。
这是长孙冲?
那岂不是……
墨晨脑海升起可怕猜测,深吸口气平复下内心震撼,旋即挤出一抹微笑道:
“长孙公子能与房县令同乘马车,想必是至交好友,不知特地留下还有何要事?”
“叫甚公子,你叫房遗爱大哥,那也可叫某长孙大哥!”
长孙冲一脸讨好笑容,过来看着墨晨道:
“适才墨兄弟似乎非常苦恼,为了那甚龙骨水车,可对?”
“莫非你有解决之策?”墨晨瞥了他一眼。
“有!当然有!”
长孙冲振奋开口,搓了搓手拉着墨晨在凉亭坐下,道:
“墨兄弟可知,为何这陇西李氏之人想要那甚龙骨水车设计图?”
“不知,愿闻其详。”墨晨嘴角勾起。
“龙骨水车事关农耕大事,设计图又唯独墨兄弟所有,故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长孙冲一本正经开口,看着墨晨郑重道:
“陇西李氏之人,想以设计图向朝廷邀功,故而急着来寻你讨要!”
“我懂了,我这就将设计图献给县令爷,如此那些人就讨不到好处!”
墨晨猛拍大腿,说着就要起身。
“诶诶诶,墨兄弟不急!”
长孙冲赶紧拉住了他,道:
“何须特地去献给县令爷,某,某不是在这吗?”
“你?”
墨晨愕然,长孙冲顿时露出笑容,语重心长道:
“墨兄弟适才见着,某与房县令乃至交好友,如胶似漆啊,给某不就是给县令爷吗?”
“此乃大功,某绝不会亏待了墨兄弟,有甚要求墨兄弟直说便是!”
“长孙冲但凡能办到,绝对不皱半个眉头,全力以赴,墨兄弟以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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