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都在打着腹稿,否则轮到自己献诗,胸中点墨,未免献丑。
这时,茗烟转过头来,笑语盈盈,望着房遗爱。
“这位公子脸生得很,不知如何称呼?”
与此同时,所有人听到声音,也开始望着房遗爱起来。
果然,众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年轻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走廊下那两个人悄声道。
谁知那年轻人倒是认出了房遗爱,低呼一声:“袁兄,身在朝野,你连他都不知道?”
“他是何人?”年长的那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潜心研究,并不知悉朝廷里发生的大事。
年轻人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凶人啊。”
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眼前的房遗爱,实在平平无奇了些。
全场唯有骆宾王一人抬起头,饶有兴致地望着房遗爱。
他之前的确被房遗爱不经意的两句诗,给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