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间，还多了一点佛门的事情。
当年杀死他父亲的，有佛门那边的人，也有玉鼎真人。
两个人一起出手，甚至就连昊天都是没有能够救下来，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杨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从陈珂的口中说出，与从这昊天的口中说出，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陈珂的口中说出，杨戬还可以当成是陈珂有错误的理解。
但是从昊天口中说出，那么就一定是真的，昊天的骄傲让他不屑于撒谎。
如果他愿意撒谎的话，之前就是可以撒谎了。
不至于等到现在了。
杨戬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眼角带着些许的红润。
昊天走了下来，脸上带着平静至极的神色：“二郎，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事情了？”
杨戬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是缓缓地开口。
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误会一股脑的全都是说出来了，他看着昊天，清冷的声音中带着点点的疲惫。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的母亲没有丝毫的感情”
昊天眼神中带着诧异：“你为什么会这样子觉着？难道我就不想我的妹妹好么？”
“我就不心疼我的妹妹么？”
“她是你的母亲不错，但是她首先是我的妹妹，其次才是你的母亲”
昊天转过头，看着这般疲惫以及丧气的杨戬，犹豫了片刻之后，伸出手指。
“给你看个东西吧”
他指尖轻点，一道灵光飘向远处，昊天镜之上竟然是映照出来了一个空间。
正是这六道轮回。
一面清澈的镜子照耀着一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