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我的程序又不受我控制了，也许...”贾维斯那略显郁闷的声音响起。
“静音！”托尼却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了，双眼直视着眼前的画面。
那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视频，视频里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语言，但...
那是他经历过的事情。
即使是脱困而出一个月后的今天，依旧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画面里的，是他，浑身血污的他。
“在哪儿找到的？”目光盯着眼前的投影，托尼沉声道。
“你公司的办公室。”
“给谁的？”
“你清楚不是吗？”
“...”
见托尼沉默，莫克抬手轻点，一连串的数据在视频的旁边浮现：“我还找到了一些运货清单，你要看看吗？”
“...”抬手揉了揉发红的双眼，托尼略显无力的瘫坐在了后方的沙发上：“你早就知道这一切...”
清楚托尼在想什么，莫克倒是无所谓的起身看向了窗外：“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但...没有必要去阻止。”
“我是个普通人，至少在心理上还是个普通人，我有正常人会有的所有毛病。”
“很双标，也很自私~”
“我能为了我所在乎的人做一切事情，哪怕牺牲掉‘某些东西’，我也在所不惜，并且会不听劝告的一意孤行，哪怕会伤害到谁。”
“和我无关的，只要我看不见，我就会选择性遗忘、忽视...”
“托尼，现在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哈皮叔叔还选择跟随你，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你懂的。”
莫名其妙的来到漫威世界，莫克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但...
哈皮·霍根例外。
不管他是怎么个穿越法，但脑海之中的记忆在影响着他的一举一动。
至少目前如此。
谈不上血浓于水，但至少...目前他很在意。
“...”听懂了莫克话里的潜在台词，托尼，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