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说完，四合院的众人开始纷纷附和起来。
“是啊，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差劲的年夜饭。”
“早知道我就在家吃了，今年没有把饭菜吃剩下来，不是个好兆头！”
“晦气。”
棒梗开口了。
“还年年有余呢，吃都吃不饱。”
棒梗奶奶补了一刀。
“哎，真是没本事。”
一大爷闻言，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了破裂的迹象。
……
众人说完，一直在一旁的三大爷说道。
“一大爷，既然你不擅长组织活动，那以后干脆就别做什么一大爷了。”
“你看前些天，你平日里最护的何雨柱，他说了些什么，他居然说我们都是禽兽，一点都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依我看啊，这都是你平时给惯的。”
四合院的人们又开始附和起来。
“就是，那个何雨柱现在成为食堂主任，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对，现在一天到晚的，看到我们也不打招呼，拽得很，我看就是一大爷惯出来的。”
……
二大爷闻言笑了笑，心说自己真是个当官的好材料，几句话就让大家的言论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一大爷，你看，大家对你看来很有意见啊，那这样吧，以后你也别当什么一大爷了，把一大爷的位置让给我，以我的领导才能，肯定比你做得好。”
三大爷见势附和起来：“对，你就别做一大爷了，大家说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早就不想他做一大爷了，思想古板得很。”
“早该这样了，天天装深沉，一点本事都没有，连个何雨柱都制不住，当什么一大爷。”
……
听着众人的话以及妻子的哭腔，一大爷感觉自己的内心的那个东西彻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