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春楼也没世间人等说之如此恐怖,只是人传人罢了!”
子中看着二人说道。
话一说完!
子中便拉着梁琪的手走进了春楼,二人见状,只好跟上。
进入其中后,到处皆是蜘蛛网遍布着,杂草丛生包裹着遍地尸骸密密麻麻,全都是草。还有一些泥土裸露地表,似乎老鼠所挖!四人望去草有二人之高,倘若不借助刀、剑、兵、器,根本无法走过去。
梁琪望着这草,右手一把从梁且手中夺过一把剑。冲上前去开始大杀四方,所到之处,草皆落地面。草芥在空中飞舞着宛如下雪般!
梁琪不是单纯之从这些草中路过,是要将其全部斩平!所幸草并非多,也就一个庭院而已,全部斩平后露出了其真容。满地尸骸与破烂衣物,就算被草所覆盖也能看出一些!
“相公,好多死人啊!”
梁且没注意到这些尸骸,现如今一露出来便惊呼一句,有些后怕!
“中哥哥!”
子盈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喊叫一句。便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子中。
子中转过身来,双手伸出抱住子盈,轻声开口安慰道:“莫要怕,盈儿!中哥哥在呢!”
子盈一听便反应过来,立即争脱子中怀抱!
男女授受不亲,未嫁人之前不可与男子这般搂搂抱抱之!就算是自身心爱之人也不可,女子不可坏了名誉!
自身倒是不要紧,要是因此琪姐姐与中哥哥争吵或是分开了,自身便成了罪人了!
子盈心中想到这些就一惊,差些儿许便坏了自身与中哥哥名誉,自身真就如此忍不住吗!
子盈转而抱向了梁且,顿时二人紧紧抱在一起!
子中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一恍惚想起梁琪,一转身便向梁琪走去,来到梁琪身前,双手一个伸出,直接将其抱之紧紧之。
“相公,脏!”
此时,梁琪身上衣物沾满了杂草汁液,不忍弄脏子中,便说道一句,挣扎了数下欲挣脱子中。
子中鼻子闻了闻,双手又紧了紧!温柔说道:“我妻儿不脏,最干净了。”说完,低下头在梁琪右脸上啄了一口。
梁琪甜蜜片刻后,突然想到正事,说道:“相公,妻儿发现有机关,就在脚下!”
“嗯?”
子中没想到这春楼竟然有机关,随后便松开梁琪,脚抬起,猛地一脚向下跺去。
脚落地!
“咔…嚓……”
机关转动缓缓在庭院中浮现而出一块石碑,石碑尽显老态,沧桑不已!
梁且二人,听见声响后,便来到子中与梁琪身旁。
只见石碑上刻写着:
黑白剧毒锅中沸,分量改毒味香全。
毒物传世人决断,生死一念依份量。
世辈相传朝夕改,死世毒非谜似谜。
怨恨先人何为故,先人且历怎会传。
───────────《世分份》
四人看着石碑心中各有所思!
“相公,这为何又是石碑呢?且这很通俗易懂,不像之前那墓碑所留如此难懂!由此来看,不是同一人所留,这人文采比不得那一人!”
梁琪看着石碑将心中疑惑,猜测说出。
“中哥哥,黑白剧毒有这种东西吗?究竟是何毒如此厉害,能吃也能杀人呢?”
子盈看着石碑愣了一下,扭头看向子中疑惑一问。
子中心中想了想后已便知晓,于是便解释说道:“黑白之物,鸡肉是白色之,芝麻是黑色之,二者分量不同不会置人于死地,但倘若芝麻与鸡肉等同,那便会杀人!此外还有不少黑白之物,也亦是如此这般!”
“相公,这首诗自是不会无缘无故就出现在这儿,定有缘由,只是我等看不透罢了!”
梁且极其肯定说道。
梁琪心中思索了一下后,便道:“相公,这春楼定还有不少机关,倘若皆是石碑,那定能知晓更多千年前所发生之事!”
“琪姐姐,这…春楼分男…女两院,历来就…为我子国最严酷…之酷刑!这些…尸骨全数皆是当初犯错之人…所留,也不知…为何这春楼变成了…我子国最严酷之…酷刑。可能是因由其…太过恐怖,进入便…断水断粮不准出入,人人…皆怕吧!”
子盈越想越怕拉着梁且手战战兢兢猜测说道。
子中不在意这些,伸出右手牵着梁琪朝女院走去。
二人只好再次跟上!
四人走着走着,快走到女院之时便闻到一股腥臭味,越走近腥臭味越重,还可以从旁柱子上看见一些儿血迹残留!一眼望去,女院景象尽收眼底!很奇异这次并不像之前那般杂草丛生而是骷髅头骨遍地堆积,寸草不生!腥臭血味儿将泥土都染成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