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陈生没有动，他看着那凄厉的红衣厉鬼，缓缓道：
“张小姐，二十年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该死的人也已经死了，何必如此想不开呢。”
“尘归尘，土归土，若是执念如此，那你和那些施暴者又有什么关系？”
从老大爷处得知了这红衣厉鬼的过往经历，陈生也难免有了些许同情。
果然，
听到陈生提及二十年前的事情，红衣厉鬼的神色立刻变了。
那些狂暴舞动的红色丝线，也平息了不少。
“你知道什么，你体会我当时的绝望吗？”
红衣厉鬼看向陈生，眼神中带着一抹凶厉。
陈生沉默。
事实上，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劝人大度的人。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不过是一时间起了同情心罢了。
“你说的对，我无法体会，我不应该这么劝你。”
陈生点点头，郑重的回答道。
这突然变化倒是让红衣厉鬼有些讶异了。
这人，
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孙蓉和赵伟则是完全弄不明白，他们连红衣厉鬼二十年前的事情都不了解。
“如果我杀了她，她会怎么样？”
陈生突然偏头看向一旁的孙蓉问道。
孙蓉一愣，不懂陈生这问题的意思，但还是回答道：“鬼物是精神力量的具现化，死亡之后，精神消散，那就消失了。”
“可惜了。”
听到孙蓉这么回到，陈生摇了摇头道：
“我还以为，我可以超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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