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这里似乎并不是华夏,语言也不一样,双亲的面孔也不像华夏人,服装也有种民族服装的感觉。
见不到任何类似家电产品的东西(身穿女仆服的人在用抹布打扫卫生),碗筷、家具也是粗糙的木制品。不是什么先进国吧。
照明不适用电灯泡,而是以蜡烛、煤油灯为主。
当然,他们特别穷,付不起电费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搞不好,这个可能性很高?
因为有女仆打扮的人存在,我还以为他们肯定是有点钱的,
不过如果她是父亲或母亲的姐妹的话,也不奇怪。打扫为什什么的很自然的。
确实是想过要重新开始,可是生在电费也付不起的穷人家,也实在是让我很不安——
又经过了半年的岁月。
半年间听着双亲的对话,语言也开始理解一点点了。
英语成绩算不上好,不过被母语包围的环境下外语学得慢这件事似乎是真的。还是说,这具身体脑袋挺好使呢。年龄很小的原因,记东西记得非常快。
此时,我终于能爬了。能移动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从没如此地对身体能自由活动这件事心怀感激。
“眼睛一移开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呢。”
“活泼好动不是好事嘛。生下来那时一点也不哭,我可担心死了!”
“现在也不哭呢。”
看到我到处乱爬,双亲这么说着。
好歹也不是肚子饿了就哇哇大哭的年龄了。不过,大小广就算忍耐也迟早会漏出来,我干脆对此毫无顾忌。
虽然只是能爬,不过能移动后,搞清楚了很多事情。
首先,这个家,比较富裕。
建筑物是木质二层建筑,房间在五个以上。雇了一位女仆。
一开始我以为女仆是我的婶婶之类的,可是从她对于我父母恭敬的态度来看,并非亲人的样子。
地理位置是,乡下。
从窗外的景色来看,能看到平静的田园风景。其他房子稀稀落落的,一面的小麦田中有两三家人家的样子。
相当的乡下。电线杆、路灯之类的也没有发现。也许附近没有发电厂吧。
虽说听说过国外有把电线埋在地下的,可是若是那样,这个家没有电就很奇怪了。
也太偏僻了。对于被文明的浪潮淹没过的我来说很痛苦。就算是重生,电脑还是想摸一摸的啊。
这种想法直到了某一天的下午为止。无事可做的我打算欣赏田园风光,像平时那样爬上椅子,看向窗外,吓了一跳。
父亲在院子里挥着剑。
“咦、诶?在干什么呀?”
一把年纪了还挥舞着那种东西的家伙是我老爸?中二病吗?
“啊、糟了......”
由于吃惊,我从凳子上滑了下来。
还没长大的手抓住凳子,却没法支撑我的身体,较重的后脑勺先落到了地面。
“呀!”
落地的瞬间,听见了惨叫。
母亲手上洗过的衣物掉落在地上,手放在了嘴边,脸色煞白地俯视着我。
“鲁迪!没事吧!?”(后面名字会改成夜尘的)
母亲慌忙地跑过来,将我抱了起来。
和我视线相交后,安抚着胸部,放下心来。
“......哦,看起来没事呢!”
(头部受到撞击后不要移动比较好哦,太太)我在心里这么提醒着她。
从她慌张的态度来看,跌落的方式想当危险吧。
后脑勺撞到,搞不好会变成白痴呢。也许没什么区别。
说起来,后脑勺刺痛刺痛的。嘛,姑且用手抓到了凳子,把速度降低了。
从母亲后来不太慌张的态度来看,应该没有出血。顶多起了个包吧。
母亲仔细地看着我的脑袋。
表情像是在说,要是受伤了可就出大事了一样。
最后,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
“保险起见…………神圣之力化作芬芳之粮,赐予失去力量之人再次站起来的力量吧,『治疗术』”
我差点喷出来。喂喂,这就是这个国家的「痛痛快飞走」么。
还是说,除了挥舞着剑的父亲外,母亲这边也是中二病?
战士跟僧侣结婚么?
就在我这么想时。
母亲的手发出淡淡的光芒,一瞬间,疼痛消失了。
“…………诶?”
“看,没事了哦。妈妈我以前好歹是个小有名气的冒险者呢!”
母亲炫耀般地说道。
我陷入混乱。
剑、战士、冒险者、治疗术、咏唱、僧侣。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