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
女孩儿跺了跺脚,气的追了上去。
“有事?”张之渊下意识的把煎饼果子往回收了收。
女孩儿一愣,气的一把抢过张之渊手里的煎饼果子,吭哧要了一口,然后又塞给了张之渊,一言未发,扬长而去。
这一套行云流水莫名其妙的操作成功的把张之渊给整懵了。
“这是有什么大病吧。”
在看自己手里的煎饼果子,“尼玛!肠全没了!”
津西路旁街一个偏僻的胡同中,有家叫做无悔斋的铺子。
张之渊推门编入,直接把刚才那串珠子扔到桌前。
柜台后的老头打量一眼,“你——这是跟我闹呢?一块染色的跑披绿你都看不出来了?”
“仔细看看在说话。”
中年人推了推眼睛,拿起珠子,换做旁人此时他就轰出去了。
可张之渊从未被打过眼,这么说不得不重视。
挨个珠子瞧着,直到第十颗,店主眼睛一亮。
用手套蹭了蹭,面色逐渐潮红。
“这哪淘换的?”
张之渊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三十万。”
“三十五。”
店主直挠头,“就这一颗珠子,也太小了点,三十万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
张之渊的语气不可置否,“三十五万。”
认识不是一两天,显然店主了解张之渊的脾气,如果十秒之后,他在不松口,张之渊就会拿着东西扭头便走,而且在没有回旋的余地。
店主咬了咬牙,“成交。”
他一边转钱,一边嘟囔着,“都说我们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跟你比可真是差远了。”
张之渊看着银行卡上的余额,满意一笑。
“老板,你家收东西吗?”
“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