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筛选,也就剩下了三家。
阎阜贵一家,秦淮茹一家,还有前院的工人李建明一家。
贼人的范围一下子缩小。
至于侏儒症,院里人压根没考虑。
得这种病的人不多,至少南锣湾街道是没有的。
这绝对是个小孩子,不是侏儒症。
“叁大爷,你说是不是你们家孩子偷的?”
傻柱这时怒视着阎阜贵开口。
他第一怀疑对象就是阎阜贵一家。
张所长和一群公安转过头来看向了阎家这一大家子。
“这是怎么回事?”张所长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老阎家里和傻柱有矛盾,很有可能是打击报复。”
易中海回答着。
院里和傻柱有矛盾人也不少,像许大茂,刘海中都是。
但是家里孩子在十岁以下的,只有阎阜贵一家。
易中海这么一开口,阎家的嫌疑就大了起来。
“哥,我看很可能就是他们家孩子偷的,前几天我还跟阎解良吵了一架,他肯定怀恨在心。”
何雨水满脸冷色,内心一阵暗恨。
如果真是阎家孩子偷的,她发誓,一定要让这人送去少管所里劳改一辈子。
院里人和派出所的人都将目光聚集了过来。
秦淮茹内心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不少。
看向叁大爷一家时,眉间也难得露出了笑意。
至少暂时没有人怀疑是自己家棒梗,而且就像易中海说的一样。
阎家有作案动机啊!
“傻柱这家伙的脑子,果然一接近秦淮茹就降智。”
阎解良内心一阵无语。
那棒梗经常去他家偷东西,他咋就一点都想不到呢?
只能说,秦淮茹能让傻柱自动降智。
又或者傻柱内心其实也有那么一刻想到了棒梗。
但他内心深处自己反驳了他自己。
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