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没想到,他们别的没听进去,竟然打着抢劫棒梗的想法,他们事先也没跟我说过这个呀,您说如果提前知道,我能不劝劝他们吗?”
本来就耳朵根比较软,喜欢听人阿谀奉承的刘海中,又忘记了自己过来找许大茂做什么了,思索了一会,说道:“你说的这也有些道理。可你昨天晚上全院大会,就对我落井下石,这事怎么算?”
“一大爷,你想想啊,我那叫落井下石吗?说的是不是全是实话,当时如果因为这事我也被抓进去了,你在这院里还有谁站你这边,我只是想自己摘出来,这样才能更好的帮你不是。要说落井下石,那阎富贵才叫一真的落井下石,他的野心贼大,我跟你说!”
“你什么意思?”
“您看啊,如果他把你给整下来了,那院里的一大爷,就只能是他了,到时候得利的是他吧?”
“是,我这一大爷刚当了没一个星期,如果被整下来了,他这个二大爷自动补位,是该他做。”
“所以说呀,他有整你的理由,但我没有呀,你在院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二大爷,你感觉是二大爷和三大爷有什么区别吗?”
仔细思索了一会,刘海中道:“是没有什么区别,最后说话的还得是一大爷拍板!”
“那不就是了,所以呀,我当这个三大爷,或者你倒了之后当二大爷,没有任何区别,我费那事算计您干嘛!!!好处轮不到我,出事了还得背锅,您说这样我冤不冤呀。”
“哼,反正我不会这么算了的,这院里的人我一定会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等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我说一大爷,你要收拾人可以,但您啊,要分清主次,那阎富贵,人一小学老师,跟我们厂都没关系,你即使想收拾他吧,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收拾的,我想你也不想等太长时间吧,所以呀,要收拾,还得是从那傻柱来,那傻柱要是被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那阎富贵还敢炸辞,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对付他,还不跟玩似的。”
“是,是这么个理,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但你就等明天看吧,到时候我要收拾那傻柱,就是一句话的话。”
话落,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许大茂不知道刘海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话竟然这么硬气,收拾傻柱跟玩似的,这老家伙哪来的底气,不成,先不举报他,再等一天,如果是骗我的,我坑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