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始皇帝微微冒汗,心道: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朕只是想尝尝你的酒水,谁说要吃螃蟹了。
但对方是自己十多年素未蒙面的儿子,又一副好心的招待自己,岂能如此无情。
下一刻,赵念给他在碗底倒了浅浅的一层酒,顿时让嬴政哑然失笑。
仿佛看出对方的表情,赵念急忙解释道:
“伯父勿怪,并非念小气,而是这酒劲大味道冲,一口喝这些是刚好适应下。”
原来如此,是怕朕喝不惯啊。
嬴政听到赵念的解释,心里想着:也对,穷的都吃蟹虫了,又怎会有什么好材料酿酒呢。
多半是赵念为了发酵,放了些什么烂菜叶字吧。
嬴政心里想着,端起了碗。
咦?
这碗中的液体,竟然跟水一样,让他以为的淡黄色,只是陶碗本来的颜色。
这可跟秦朝主流的浆状米酒,和一些绿色的粮食酒不太一样,也不像是果酒。
还有这味道,端近了可以闻到,酒香不似从前自己尝过的那些味道。
顿时让嬴政心生好奇,猛地一口喝完。
随着酒入口下肚,一股奇特的感觉顿时惊的他一个机灵。
呛喉咙,烧肚子,好像刚刚吞了一把子炽热的鱼刺。
但酒咽下之后,肚子里慢慢的异常暖和,一股舒畅的感觉由内而外的发出。
“快哉!这是什么酒?太……”嬴政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出形容词了。
不过有一点,就是他彻底爱上了这种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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