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富更懵了：“敢问长天是那个长天制药集团吗？”
吴凡：“对。”
李长富倒吸一口气，然后应了下来：“好。”
通话结束了五分钟，李长富仍然没缓过神来。
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这半年来，他一直坚持一百万卖出荣兴。
所有买家都嫌贵，今天这个居然主动提出一口价一百万？
价格方面，李长富很满意。
现在他唯一顾虑的，就是真实性。
电话里听对方的声音十分年轻，顶多二十出头。
要不是他说签约地点是长天，还是董事长办公室。
李长富是不会听信一个毛头小子的。
即便到现在，他也心存质疑。
但只要去长天一趟，就什么都明了了。
傍晚五点，李长富被带到吴凡面前。
坐在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欣赏着落地窗外京都上空的美景。
李长富心底的疑虑，顿时散得无影无踪。
尤其是当他看到接待的小姐和送茶来的秘书，对吴凡的恭敬度，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李长富赶忙掏出合同，殷勤地把笔递到吴凡手里，主动提出。
“我愿意降价10万，90万卖给您！”
吴凡：“？”
李长富赶紧巴结：“您这么年轻有为，器宇非凡的。能跟您合作，是我的荣幸。这10万是我的态度，想跟老板您交个朋友。有钱一起赚啊！”
李长富想把握时机，就此搭上长天的线。
他在医药圈子也混了二十年，虽然第一次见吴凡。
但他预感到：这个年轻人，将来必是掌握着华夏医药界核心财富的人。
他一向看人很准，就是靠着这一绝技，才能在竞争激烈的制药界混到今天。
跟着他混，准没错！
可不想迎来吴凡面不改色的拒绝。
“说好了一百万就一百万，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李长富立刻吹起彩虹屁：“老板，您真有原则。大气！”
这就是真正的大佬吧？
李长富今天算是见识了。
笔尖下落，吴凡飞速签好名字。
他不想因为这十万，跟李长富日后有什么牵扯。
更重要的是，没多少时间了。
他要一次性花光这一百万，避免节外生枝。
将合同款转出去的那一刻，吴凡收到了银行短信。
“您的银行卡账户6304，于3月12日入账**.00元……”
任务成功，系统守信十倍返还。
有了这一千万，吴凡就能搞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