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您再换位想想。”
“假如您当了老丈人了,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和寡妇纠缠不清的男人么?”
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
这答案傻柱连想都不用想。
可问题是,让他不再接济秦淮茹,他就是下不了这个狠心。
说着,江明远又给傻柱满上一盅。
“您看看那贾张氏的体格,没有一百六十斤也得有一百五吧,还有那棒梗,那脸蛋子都圆了。就这生活条件,还用你接济?”
傻柱有点犹豫,“秦淮茹挣得太少,我要是不帮帮忙,那仨孩子不全得饿死啊。”
江明远无奈地摇摇头,“您今年也三十一了吧?难不成老给人家养孩子,自己就宁愿打一辈子光棍?”
这话算是戳到傻柱肺管子上了,他再不言语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举起酒盅,“行了,您甭管了兄弟,我心里都有数,咱们喝酒!”
到了这个份上。
江明远自然不会在多说了。
他是看在傻柱照顾聋老太太的份上,才提点几句,既然对方不领情,那就点到为止,反正自己又没有教育傻子的义务。
再说,自己就是傻叉了。
傻柱的态度让江明远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
宁与智者争高下,不与傻瓜论短长。
江明远看着傻柱浑浊的眼神,心里却为之冷笑,跟傻柱这种人讲道理,完全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这种人活该绝户!!
“来来,柱哥,喝酒!!柱哥,仁义!”江明远端起酒杯。
傻柱一听,脸上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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