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写名字吗？”李昂放开两个小女孩粗糙的手掌，退后一步，向两个小囡囡问道。
“会。”两个小女孩点头道。
“写名字。”李昂收拾一下桌子，铺好纸张，挑了根毛笔，把椅子前推一尺，向两个小女孩说道。
两个小女孩爬到椅子上，拿起毛笔，各自写下名字，字迹娟秀，以字观人，通文晓字水分不大，可以签下。
“字写的不错。”李昂夸赞道：“奖励一瓶可乐。”
李昂一人奖励一瓶可乐。
两个小女孩十分聪慧，学着牙婆的样子，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陆婆，契身书给我看看。”李昂摁灭香烟，坐回椅上，向牙婆说道。
牙婆打开手袋，取出两份契身书，交给李昂观阅。
“陆婆，这两个小丫头，我看上眼了，你说个价吧。”李昂大致看了一下，用康克令钢笔记下名字和地址，递还牙婆道。
“李先生，您是知道行价的，您给个数吧。”牙婆接过契身书道。
小保姆行情价一、三、六，能拿六大洋的小保姆大多是小姐贴身丫鬟，通文晓字的小保姆拿三大洋。
自己装的比。
含泪也要装完。
“六大洋，年付，下午拿钱。”李昂整理书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