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三秒……五秒……十秒……
“没了？没别的选了？！”宋元明心里万分震惊，“你是什么系统？只给我三个必死的选项？！”
【宿主大人，天道使然，一切皆已注定！叶凡乃气运之子，您无法抗衡！】
【依照正常逻辑，自您来正阳门之时，就已经注定了您必将直接/间接死于叶凡之手。】
系统很平静地回答着。好像自己这个宿主的死活，完全与它无关。
作为十几年的老书虫，宋元明看过几百本叮来叮去的系统类小说。
什么抢夺运气的、什么推演天机的、什么合成法宝的……
神豪、学霸、神医……
武器流、主角模板流、科技流……
各种主角各种系统，宋元明都会背了。
但他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系统，上来就给宿主整出来三个必死选项的！
这下宋元明怒了！
“我选尼玛！
“主角是吧？老子今天就弄死他给你看看！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保不住他！我说的！
“除非天王老子让我暴毙，否则，我就一定要送叶凡去见上帝！”
【叮，检测到足够疯狂，系统进化！】
【大反派：疯狂小丑系统，正式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