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那肯定不是工厂里面拿的。
于是,这事只能做罢,三大爷可不想到时顶个诬陷罪,作为知识分子的他,还是很看重名声的。
然而。
许大茂依旧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见众人纷纷劝解道,“大茂呀,这鸡丢就丢了,反正是别人送的礼,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吃亏。”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他经常会下乡放电影,有时会遇到特别热情的乡下人,便会送一些乡下的特产给他,而今天他家被偷的鸡便是那些乡下人送给他的礼物。
他这是第二次丢鸡了,前一次刚怀疑到棒梗身上,于是何雨柱承担了所有责任,还给他赔了钱。
但一众人都清楚,那偷鸡贼可能就是棒梗,只是当时何雨柱替秦寡妇一家当了个冤大头。
而现在,眼看何雨柱这个冤大头都走了,此事怕是很难解决了。
不过,何雨柱走了一半又重新返回来。
他对着许大茂笑得一脸的和善,然后说道,“我好心给你提个醒,偷鸡贼其实就在咱们院子里面,或许你现在去棒梗家门前会发现线索。”
他出来没多久,而且和秦寡妇一家都住在后院。
当时他正看到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坐在大门前吃鸡,估计门前的鸡骨头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呢。
正在不远处嗑瓜子看热闹的秦寡妇脸色狂变,她自然听到何雨柱的说话声。
傻柱最近这是怎么呢?
他往常不是护犊子的吗?
今晚怎么倒是针对起棒梗来了。
所有人也都惊得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揉揉眼睛。
更搞笑的是,有个人惊掉了下巴,这可是彻底惊掉了,而不是夸大其词。
这傻柱和秦寡妇一家闹翻了吗?
何雨柱心里直觉好笑,看来原身舔狗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他冷笑道,“我只是不想许大茂怨枉任何一个好人。”
众人吐槽:这是怨枉人的问题吗?而是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以前只要发生在秦寡妇身上的任何事情,不论对错,你都会一副与人拼命的架势。
人群中,也就只有聋老太太满脸欣慰的笑了笑,她为何雨柱今日的改变点头称赞。
此时,秦寡妇就站在人群的中央。
棒梗作为嫌疑人,她自然不能立刻回去清理现场,不然,无不证明她心中有鬼。
她刚才出门的时候棒梗兄妹手上的鸡也快吃完,只希望他清理好现场,做事仔细点。
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谁说吃鸡的人家,就是偷鸡贼,我丢了大米,那是不是意味着所有吃饭的人家都偷了我家的大米?”
“我就不相信院子里就只有咱家有鸡,同样都有鸡,凭什么我家吃鸡就一定是偷的。”
这下倒真是问住了许大茂。
这时候姗姗来迟的二大爷开始发话了,他因为有事晚来了一步,但从众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见他双手插着虎腰,道,“是不是偷吃的他家的鸡,贾秦氏交待清楚这只鸡的来源不就是了?什么时候买的,哪里买的,有没有人证?这年头,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鸡的,我相信,如果你今天买了鸡,老板肯定不会不记得你。”
闻言,秦寡妇神色慌乱,这要是真让他们查到源头,她儿子偷鸡一事不就被坐实了吗?
现在何雨柱将棒梗供了出来,肯定不会像往常一样帮她撑腰的。
她只能硬抗,无论如何都不能供出棒梗,“这只鸡不是买的,是乡下亲戚送的。”
“谁送的,只要能对质无误,我就不追究。”许大茂继续说道,“如果不说出个道理来,我只好举报你家棒梗是偷鸡贼。”
一大爷看到秦寡妇不自然的神色,心中顿时了然于心。
“不就是一只鸡,也就值一块钱,至于这样吗?而且你们两家还是亲戚......”
紧接着,他又转头对着秦寡妇说道,“你赔他就是,省得继续往下闹。”
“想一块钱解决,没道理。”许大茂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家母鸡,还能帮我下蛋一年呢,这怎么算。”
最后,一大爷拍板定音,“那就二块钱,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要把事做绝。”
秦京茹扯了扯许大茂的衣袖,道,“算了吧,这是我堂姐,况且偷鸡贼也不一定是棒梗,这不是怕小孩名声不好听才答应赔钱吗?”
“行了,就听我媳妇的,你们赔我二块钱。”许大茂说道。
话落。
秦寡妇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只要是钱的事就好。
但秦寡妇却没有拿出钱袋的迹象,只是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地看着还没转身离去的何雨柱。
那殷切的眼神好似在说,【傻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