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虽然没有人指点，可张序早已经今非昔比、非吴下阿蒙。
他已经触及到了道。
功法，或者可以说，“摄取外界本源、强大自身”之道。
张序在完善功法时，便明白了他这种层次的存在，想要增长，追求的是“道”。
道是什么？
道是真理，是永恒不变的“概念”、法则。
如果将功法看做“概念”，他完善功法，使用在自己身上，就是完善这个“概念”对他的益处。
所以。
他需要追求更多，能够增强自身的“概念（道）”。
有了明确的认知后，一个全新认知观、所构成的世界，向张序徐徐展开。
张序再一次将自己的感知通过维度柳条，穿越晶壁系降临到另外的宇宙。
和洪荒相比较，其他宇宙就弱小太多了。
即便宇宙拥有天道、大道般的泛意识体，却都没有概念化的自主意识。
偶尔也有能与他真灵匹敌的存在，可在维度柳条之中，这等存在撼动、驱赶不了他。
不过。
这些都与他无关，张序没有入侵对方的心思，只是观察对方的宇宙，参悟他们多元宇宙运转的奥秘，从中获取无穷知识。
道法自然。
一切道，源于自然。
一切法，都模仿多元宇宙运转。
此时的张序，进入到了另一个层次。
他直接参悟宇宙运转奥秘，总结出其中道理，大道变化。
然后，以自身的力量模拟这些变化，提取组合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种结果，即是道、是概念，但张序自己更愿意称之为——
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