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导。”
……
审讯室内。
一个不足一平米的小窗，由外向内透着微弱的光亮。
除了两名警官坐着的桌子上，有一台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台灯外，审讯室内一片漆黑。
方皓坐在黑暗中，两只手被紧紧的拷在审讯凳上。
他没有去看面前的两名警官，而是看向一旁的玻璃。
那玻璃上，倒映出方皓的面孔，倒映出他坐在审讯凳上的样子。
可方皓知道，此刻，在这片单面玻璃的背后，公安部的那些领导们，大概率都在。
毕竟，他这样一个“地下势力首脑”，审讯还是值得这些公安部领导们重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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