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大茂进门,她从里屋走了出来:“干什么许大茂。”
看到旁边还站着闫阜贵。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
暗觉不太好。
果然,闫阜贵咳了咳嗓子说道:“秦淮茹,傻柱被带走了,带走前,跟我说了,说自行车是你们贾家弄坏的,他不认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
“还有我那鸡,摆明了是你家棒梗扭断脖子的,你打算怎么赔偿!”许大茂也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傻柱引起的,你们要找事,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他要是不放蛇,棒梗怎么会被咬,棒梗不被咬伤,也就没后面这些事情了。”
“嘿,秦淮茹,这我可就要帮傻柱说道一句了,没错,蛇是他放的,但总不至于这鸡也是傻柱让偷的吧,你家棒梗平时啥德行,你还不清楚?这偷鸡摸狗的事,可没少干。
他被蛇咬,要我说,活该!
反正我不管,现在傻柱被带走了,我那鸡又不是被毒蛇咬死的,而是被你家棒梗扭断脖子死的,罪魁祸首是棒梗。
你要是不认,我待会就去警局报案,反正我那鸡还留着,警察同志一眼就清楚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你家棒梗出了医院,转头去陪傻柱唠嗑,可别怪我。”
许大茂有恃无恐。
这下,秦淮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