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懂得,只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说的容易,做得难。
徐达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劝过了,也就够了,说多了,烦,适得其反。
看着棺椁之内静静躺着的马皇后,又看了看挂满白缟的殿内。
突然发觉,好像少了什么,对了,少了一个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嗯?怎么没有看到上位?”
“我也不知道,父亲清晨在母亲的棺椁前待了一会儿之后便走了,直到现在都没看到人。”朱标回答道。
闻言,徐达顿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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