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缓缓乘上了烧烤车，将车开走了。
那具尸体，还在车上。
...
另一边。
方瑶和井鹏还在一家一家的盘问芭蕾舞剧团的成员们。
因为连续失踪了好几个舞者，芭蕾舞剧团被迫停止了，所有舞者都在家里。
他们只能一家一家上门去找。
这花费了大量的时间。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他们总算在其中一个舞者那里得知，的确从前一个死者张静那里，听说过一个兼职。
但她只听张静提过一嘴，说是在手机聊天软件上找到的兼职。
至于兼职那一方的信息，她就不知道了。
方瑶叹了口气，只得和井鹏归队，去盯另一边林白刚才说的，烧烤车的信息。
...
一个小时候，方瑶打过来电话，林白接了。
方瑶说：“查到你说的那辆烧烤车的车牌号了，车主和地址也查清楚了，地址我短信告诉你了。”
“井鹏这边正带人过去，距离你们那不远。”
林白把手机一撂，却并没有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巷口。
姜雪砚顺着林白的目光往外看。
在巷口那里，掉落了一串羊肉串。
姜雪砚也微微一惊。
凶手，之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