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白踹门之前，男人都在这里，和绑在凳子上的女人跳着芭蕾。
这场面着实诡异到令人头皮发麻。
男人被一声巨响吓到了，连忙躲在了女人后面。
方瑶把枪口抬起来，对准女人身后的男人。
男人此时已经拿出了匕首，放在女人的脖颈上面：“你们，不许过来！”
“放下武器！”
方瑶愤怒的说道。
姜雪砚却对方瑶摆摆手，示意她收起枪，随后说道：“放了她。”
“我相信你也不想伤害她，如果不是她教的不好的话。”
“你看着我，我能教好你。”
姜雪砚天生的亲和力，让男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心。
林白站在一旁，已经明白了姜雪砚的意图。
那照这么说，凶手是因为觉得被害者教的不够好，所以杀了她们的？
这...
男人微微一愣，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她教的不好，她们教的都不好！”
“她，你说的她，真的教的那么好吗？”
他看起来竟有点要被姜雪砚蛊惑了。
姜雪砚温柔地笑着，弧度跟那张照片上的笑容一模一样：“真的，只要你放开她，我来教你。”
男人慢慢的……
慢慢的把提着刀的手垂下来，轻轻的松开那女人的脖子，那女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动不动。
就在姜雪砚要成功的时候，远处的居民楼里，发出一声巨大的，水壶掉在地上的声音，尖锐又清脆。
警察抓人，周围居民楼全是看热闹的，其中一人一不小心，把倒茶的电壶从五楼失手跌落，这才发出了这个响声。
男人惊恐不已，吓的猛一哆嗦，原本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让他紧张不安。
他又把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焦躁的喊着：“不要，不要过来...”
女人惊恐不已，连哭声也不敢发出来，断断续续啜泣着。
功亏一篑。
这种意外状况也没办法，姜雪砚心里紧张，但脸上却是愈发温柔。
她的手缓缓的摸向手里的枪，嘴上却打算安抚男人。
敬酒不吃，她只能给对方换一瓶了。
正在这时，林白突然叹了口气，拍怕手，轻轻叫了一声：“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