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慢慢变的，镜像中，很明显他的野心已经慢慢吞噬了忠心……”
“他所说的李青云也不重要，大唐基业才重要，是不是意味着……谁当皇帝都可以，就连他袁天罡也可以咯？”
“而他所说的‘苦衷’，也不过是那尚未湮灭的忠心再作祟，不良帅昧着良心拿‘苦衷’作借口罢了。”
李嗣源这一番分析虽然有些牵强。
但还是把一部分人唬住了。
“晋王果然大才，居然把不良帅的心理如此透彻……”
“是啊！不良帅最后不是企图杀了李天云吗？镜像中表现出的喜爱，恐怕是他虚伪的一面罢了。”
……
“乱臣贼子！一派胡言。”
武曌看向放下那高谈阔论的李嗣源，眼色无比冰冷。
要是灵体能攻击，他早就扑过去把他撕了。
唐太宗看向李嗣源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反观其他帝王，对李嗣源的一番言论，却是暗暗点头。
怪不得他们忌惮袁天罡，原来问题不在他们身上，是袁天罡变了。
“你们是不是也觉得那贼子说得有理？”
武曌目光横扫在这些后代帝王身上。
“先帝，我们……确实有那么一点……”
德、代等几位帝王支支吾吾道。
武曌冷笑：“你们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朕相信袁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