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乾老的容貌，一个是叶文森的模样。
两张脸，看似不同，可又那么相似，准确的说是骨相很相似，给人的感觉差不多。
记忆中，乾老的脸总是那么模糊，仿佛隐隐约约遮盖着什么，让人看不清楚。
即便是获得国家最高等级荣誉勋章的时候，乾老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陈启明觉得自己和乾老一起工作了几十年，可以算得上非常了解他，但陈启明依旧觉得乾老身上有很多的谜团。
陈启明这些年时常回忆起以前的画面。
他还记得，当年乾老重病即将去世的时候，乾老曾说：“老陈啊，一辈子匆匆而过几十年，咱们也算老朋友了，在我临终之际，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听了那个秘密，陈启明当场震撼不已！
更让陈启明心心念念的是……
在乾老逝世一年后，乾老的荣誉勋章竟然不翼而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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