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了,
“那你那祖宅,几间四合院的房产?”
一大妈呵呵笑起来:
“我要是有那个,我干嘛和你挤在这院里面。”
一大妈站起来,手在袄子上抹了两下,就去收拾黑鱼,开膛取肠子,刮鳞去腮,取肉切片。
“这鱼可真不错啊,真肥,闻着还有一股子香,今天我们老两口可有口福了!”
易中海在身后沉沉地看着一大妈忙活,
脸上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真的没有那些东西?
他被骗了三十年?
不,不可能的,那么大个家族,祖上曾经烈火亨油地富裕过,
不可能一点不剩!
可他有有点相信自己是真被骗了,
一大妈不能生,在他娶她之前,早就言明。
他依旧娶了,图什么,不就图何家祖产吗!
可何家,居然是个空壳子?!
这么多年,一大妈跟着他过苦日子,从没见她动过什么金银,
更别说拿房契地产出来,
家里那些破箱子烂柜子都叫他给翻遍了,毛都没见着一根!
就最困难的那几年,冬上寒冷,他们两被冻得直哆嗦,
他把拔步床的牙板和脚踏拆了生火烤,
她也不发一言,任由他拆卸。
要不是真没有,不可能这么能挨!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升起一股被欺骗的愤怒。
但他很快就把这股愤怒压下。
反正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
纵然这一大妈真的没有任何家底,
那至少还能继续给他立道德标杆!
至于她生不生孩子的,呵……
“这水凉,仔细着点手冻了。”
一大爷说着关心的话,却没有任何动手帮忙的意思。
“做好鱼后,把鱼肉鱼汤,挑着刺少的,给聋老太太送上一碗。”
一大爷又说。
这次一大妈应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