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山回答道。
“假寐?”
“什么意思?”
杨厂长一头雾水,这个词他好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
只是稍微有点印象。
“师父,我也不懂。”看着师父投过来的目光,应该是想让自己解释。
但张义林同样不知道。
宋庆山只好自己解释道:“假寐一词源于古代,大意是指打个瞌睡,不脱衣物小憩一会儿。”
“只有在人最舒服放松的时候,才会连衣服都忘了脱就陷入沉睡。”
“老先生,我爹他也没怎么穿衣服啊。”
在下针之前。
杨厂长已经脱掉老爹大部分衣物,然后让他平躺在床上。
“你爹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此时就是穿在身上厚厚的衣服。”
宋庆再次解释道。
“还真是。”
杨厂长听到宋庆山的解释,看着老爹身上密不透风的银针。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我爹这样的状态要维持多久,什么时候可以把针给拔掉?”
“目前还不好说,这要看你爹排出体内瘀血的情况然后再决定。”
“咱们先出去吧,别把你爹给吵醒了。”
“你爹要是现在醒了,那这套针灸疗法的效果将会大大打折。”
宋庆山一脸慎重。
“老先生,请到客厅。”杨厂长闻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庆山也没客气。
缓缓走出房间。
随后。
几人来到客厅。
坐在皮质沙发上。
刚刚落座。
杨厂长就一脸感激的看着宋庆山。
“老先生,您治好了我爹的病,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您要是缺钱,我家还有些积蓄,老先生您就说个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