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鹿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一松,回到客房她想给苑君彻打个电话,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无法与外界沟通,只能忐忑不安的睡去。
半夜,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得浑身酸痛,微微睁开眼睛,却惊恐的发现此时自己已不在客房。
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从头冷到脚,她不知何时已经被转移到一间空旷的大房内,来不及愤怒,她已看到了那个坐在阴暗角落里的苑屿宸。
他仿佛换了一副模样,今夜他在聊他母亲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人性,而此刻那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苑屿宸,是那个操纵者军火生意的暴徒,是哪个第一次见面就企图杀了她的修长男人。
“来。”阴暗里的男人命令着。
她本能的恐惧摇头。
汀鹿顿时从头冷到脚,僵硬的如同冰冻过的蜡像,脸色苍白毫无一点颜色,角落里的男人显然是等不及了,再次凶狠的命令:“过来。”
她抬头看着座椅上的居高临下的男子,惊恐的手足无措,他附身下来把着她的下巴:“不是要赎罪吗?怎么,不敢了?”
临近清晨,他亲自将她放回去,又拿着双氧水反复冲洗她那细细的伤口,最后涂抹上克林霉素。
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便沉沉睡去。
苑屿宸真是精力旺盛,天刚亮就起床跑步去了,然后开车去了公司,汀鹿一直睡到下午才懒洋洋的起身,没想到下楼就看到了阿杨,阿杨说老板早上自己开车走了,让他等着夫人醒了再送她回家,她也点头应允了。
回到家,汀鹿还是懒懒的不愿动,直到苑君彻回来扒拉着她的小嘴才开口吃了点东西,餐桌上,父子二人和她一起用餐,苑屿宸有意无意的看着还没缓过来的小妈,心中暗笑:“这小体格子果然经不起折腾,自己还没怎么着呢她就成这样了。”
晚饭过后,她又早早的猫到了卧室,苑君彻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回到床上轻声责备她昨晚让自己独守空房,今夜要好好补偿自己,她嘴上应和着好,却不由自主的想到苑屿。
有时候你必须承认,有的人真的很难拥有,有的感情真的很难争取,其实放弃一段错误的感情,最难的不是离开那个人,而是你承受不了爱而不得的那种伤,如果放弃真的那么简单,谁又选择卑微的纠缠,谁又舍得轻易的放手,她是他爱而不得的遗憾,就像你从未得到却一直失去的可怜,散伙是人间常态,可我多想我们会是那个例外。
事后她躲进卫生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骂自己是个白眼狼,是个忘恩负义的荡妇,她原本的人生注定是要淋雨的,是苑君彻给她撑起一把伞,这是一把本属于苑屿宸的伞,如今却数十年如一日放入为她遮风避雨,苑屿宸有多恨她就有多愧,如今她骑虎难下,举步维艰,稍不留意就会把那把伞变成伤人的利器,她不想如此却深陷于此。
床上的苑君彻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后背,他似乎没有发现任何伤口,那些细小到近乎看不到的伤口在微弱的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来,可他每一遍的打磨都是在让她提醒自己的龌龊和背叛,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无法自拔。
书房的苑屿宸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他修长的左手熟练的把玩着一支骆驼香烟,一想到此刻他们正在做着的事他就嫉妒的发狂,他鄙夷自己昨天怎么会下手那么轻,他怎么会去怜惜一个女人,可他脑子此刻全是那个女人,他觉得她瞪着自己的样子太可爱了,他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喊着要得到她,要得到她,要得到她,突然他的眸子一沉,扔掉香烟,一通电话打向印尼。
喜欢来临时,其实没那么盛大,不过就是一阵清风,两碗淡茶,三分春色不瑕,四野灯火人家,五六个瞬间念起你,七八个慌乱如麻。我也说不准自己怎么就爱上你了,或许是第一眼的触动。或许是某一天傍晚的风景,或许是噪杂中的回眸,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走了许久,回不了头。
我觉得自己从未真正的拥有过你,却仿佛千万次的失去了你。
有时候你必须承认,有的人真的很难拥有,有的感情真的很难争取,其实放弃一段错误的感情,最难的不是离开那个人,而是你承受不了爱而不得的那种伤,如果放弃真的那么简单,谁又选择卑微的纠缠,谁又舍得轻易的放手,她是他爱而不得的遗憾,就像你从未得到却一直失去的可怜,散伙是人间常态,可我多想我们会是那个例外。
人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但是从本质上讲,分为两种,我们姑且称之为喜欢和爱,这两种状态没有程度上的区分,是两种几乎不同的心理状态。喜欢更倾向于某个点的心动,它可能是基于颜值、身体、新鲜感而产生的荡漾的感觉,是一种特定时刻对某个人的独有的感觉,但是这很难维持一辈子,所以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新鲜感,追求不一样的感觉,而他们的这种感觉又很难抓住。爱更多的是弥补,弥补自己内心的缺憾,例如一个从小缺爱的人,他需要的一种关注度、包容和无条件的信任,假如有人符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