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就算你那么说，也不一定能把他保出来，知不知道什么叫刘氓罪？你们没有结婚就瞎搞，这是搞破鞋！也要判刑的，不只是她，还有你！从此以后，你名声毁了，工作丢了，甚至还要被流放，劳改，这辈子都没了！还想和他结婚，过上好日子？！别做梦了！”
虽然拿现在还没有成立的罪名出来，是在吓唬冯素梅。
但是，他说的基本上也是事实。
乱稿男女关系在这个传统保守的年代影响非常地恶劣。
轻则批斗处分，重则落到牢狱之灾。
至少名声是保不住了。
想要安逸是不可能的。
冯素梅当然不知道他所说的刘氓罪是杜撰的，听他说得那么严重，她心里头怦怦乱跳，吓得不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偏袒他，我只会跟警察实话实说。”她慌张地说道。
李向东道：“你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不过做个好事举报而已，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以免引起误会！”
话一说完，他便快速走开了。
冯素梅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
最后消失在了前方。
李向东回到院里的时候。
易中海正在对门的老太太家中。
他已经将中午和何雨水去找冯素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太太。
“冯素梅没说要给傻柱作证？”老太太惊讶道。
易中海点头道：“是的，她没有明确说给傻柱作证，只说会说实话。”
“会说实话？”老太太疑惑道，“她到底什么意思啊？”
易中海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她说要跟警察说实话，只要她说实话，傻柱不就没事了吗？”
“希望吧。”老太太说道，心里实在是没底。
这一晚他们一个个都很紧张。
因为冯素梅明天早上就会跑去派出所，向警察说明情况。
次日。
冯素梅兑现了她说的话，第二天早早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是来向你们汇报情况的。”
到了询问室，坐下来后，冯素梅说道。
“冯素梅，你现在想清楚了？”警察问道。
冯素梅点头道：“是的，想清楚了，我已经记起当时具体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说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警察道，“你当时为什么会在聋老太家屋子里？发生那个事，你到底是不是被强迫的？”
“是……是的，我是被强迫的！”
冯素梅想了想后，重重点头道。
她直言是被强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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