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志,可以进来吗?”秦淮茹的声音轻柔得像丝缎一样。
祁汉此时的听力异于常人,能准确地分辨出这是谁的声音。
他当然知道秦淮茹来自己这的目的。
“进来吧。”
“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祁同志,我婆婆她让我过来问问,你这儿的肉能不能匀一点给她尝尝。”
“我家东旭瘫痪在床,小孩子还正在长身体。”
“我这一个人又忙里又忙外的,还要上班。全家老少都指望我的这点工资过活,每个月二十七块远远不够用。”
“刚才我婆婆那样其实只是想借点钱而已,等你醒了后会还给你。”
“真的没别的意思。你别太介意。”
祁汉听了后冷笑连连:
“我自己的菜和肉,我凭什么要给你婆婆吃?你们脸皮也太厚了点吧。”
说完就不理秦淮茹了。
秦淮茹被说得双颊羞红,两只手不断地绞动着衣服一角。
那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疼惜。
可祁汉是谁,哪会为秦淮茹的这个小动作所动心。
这就是四合院里的白莲花。
一个轻易不能惹上身的女人。
到时候,可能会甩都甩不掉的人。
秦淮茹灰溜溜地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拒绝,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第二天一早,祁汉便迎着朝阳走着去轧钢厂上班了。
一路上,表明着这个年代的标语几乎随处可见。
“建高产!搞建设!”
人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因为他们的内心简单而容易满足。
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作为社会地位最高的工人阶级,无异于令人艳羡。
祁汉觉得自己应该用自行车票买一辆自行车了。
这样就可以快点到轧钢厂。
一千元存款足够了。
一辆自行车约摸一百五六十块钱。
在这个年代相当于是一辆宝马奔驰的即视感。
不论是骑和推,都给人一种很拉风的感觉。
到时候,估计四合院里的那些禽兽们都会惊掉下巴的。
傻柱一早就来到轧钢厂食堂上班了。
他今天已经想好怎么折磨祁汉了。
他可是大厨,祁汉不过是个学徒工罢了。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虽说他的叔爷爷还有一点背景,可这不已经不在了吗。
无儿女的叔爷爷把房子留给了祁汉。
祁汉刚一进食堂,便听到一声大喝:
“谁让你来这么晚的?扣你这个月五块钱。”
因为是学徒,祁汉的工资只有十八块。
“你凭什么扣我五块钱?我哪里迟到了?只不过是比你晚了一步而已。”
祁汉厉声道。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学徒。
此时的他已经具有大师级厨术,远远超过傻柱的厨艺。
要知道,傻柱是七级厨师,连初级都谈不上。
可大师级厨术是什么?那是比特级还要高的级别。
可以媲美国宴的水平。
这在古代可是御厨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