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屋吧。我来提东西。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我这哪吃得完?”祁汉对娄晓娥说道。
禽兽们都被祁汉的矫情给气吐了血。
祁汉知道三大爷的心思,但他不会让三大爷得逞。
凭什么呀?
虽然自己的空间里有许多菜、肉、水果。
就连燕窝和干货这种他也有。
但是他不能随意拿出来弄着吃。
否则禽兽们都得怀疑是他偷来的。
一个人在家没上班,还天天吃好的。
不过,他今晚可要煮一顿好东西。
馋馋那些禽兽们。
娄晓娥羞涩地一笑,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祁汉。
两人进了屋。
贾张氏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刚才她也一直盯着那几大包东西。
几次想开口,可自己又不认识娄晓娥。
最终,她觉得还是得要点老脸。
这姑娘一看就好骗,到时候算计她还不有多的。现在就留给她一个好印象吧。
上次将香皂误吞后去医院花了二十块。
上上一次去医院花的钱都还没还一大妈。
这次又花了二十。
自打这姓祁小子那次大病一场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院里开始不安生起来。
自己也总是三天两头地跑医院,花钱。
贾张氏感到肉痛不已。
心里为自己花去的那些钱唱起了哀歌。
贾张氏盯着空中虚无的一个点发了会儿呆后回了屋。
家里已经没什么钱了。
儿子东旭赔偿的那两百块已经七七八八花得差不多了。
再这么下去她就得去卖血了。
卖什么血?找那姓祁的小子要!
可再一想,每次不仅没占到祁汉的一分钱便宜,还掏了不少钱。
她就立即打了退堂鼓。
那小子的眼神太骇人了。
气势足得似乎可以力吞山河。
还是从傻柱和易中海的身上想想办法吧。
而且聋老太太也有三间房,等她一死,自己就想办法占着那几间房。
那以后不都是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