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陈仪这几年窜地飞快,早比春俏还高出半个头。既然春俏好奇,陈仪倒是起了戏谑之心。
陈仪脸上带出神秘,伸出手指勾了勾,说:
“你过来,我告诉你!”
春俏信以为真,赶紧凑了过去。陈仪趁机,中指微微曲起,动作迅速地在她脑门上,使劲弹了一下。
“哒”地一声,春俏脑门被弹出个红印来。
“啊哟!”疼得春俏夸张地挑起来,捂着脑袋跳脚,口中气哼哼叫道:“小姐又捉弄奴婢!小姐小时候可不这样,越大越爱捉弄人!”
陈仪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笑着调侃她说:
“谁叫你成日好奇这个好奇那个?从前也没见你好奇心这般重啊。”
春俏揉搓着脑门,真准备开口反驳。
忽然,陈仪听见小径另一头传来淅淅索索声音。这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声格外沉重。
陈仪听过飞白形容过关于脚步声。
只有下盘极稳,内家功夫深厚地,走路声音才会与这般沉重。飞白练得是轻功,脚步轻盈。如蜻蜓点水,即使是夜深人静之时。若飞白不想旁人听见,那就谁都听不见。
这里地势偏僻,外人轻易不会走到这里。除非是忠勇伯府下人。可忠勇伯府里,并没有如来人这般功夫!
陈仪立即手指抵住朱唇,说:
“嘘......有人来了!”说着便拉住春俏。
二人默契,三两步躲到一边。掩在树身粗壮的松柏后面,探首往小径看去。
不多时,只见小径路上出现人影。
来人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身材孔武有力。身量却不高,看起来似乎只比陈仪略高稍许。作为一名成年男子,这人身高显然偏矮了些。
但他走路双臂挥动有力,脚步声既沉且稳。就算陈仪不懂功夫,也能看出名堂。他应当是如飞白形容那样,下盘极稳且内家功夫了得。
这人长相普通,着一件藏青色劲装,并无任何出彩之处。只下颚边,有颗小手指甲盖般大小的黑痣。陈仪相信,只要见过此人一面,必定一眼便能认出他来。
可惜,陈仪并不认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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