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最后的日子里,朱由檐希望朱由校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活一场。
“朕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朱由校坐在朱由檐身旁,轻声道:“朕的身子,朕比谁都清楚。你不接这皇位,朕膝下又无子,朕走后,这皇位该交给谁?”
朱由檐轻笑,道:“皇兄方才也说了,吾弟当为尧舜。”
朱由校闻言,脸色微变,他盯着朱由檐那深邃无比的双眼,道:“你的意思是……信王?”
“皇兄聪慧。”
朱由檐点头。
朱由校沉默片刻,也点了点头。
他是不是昏君或许有争议,但他绝对不傻,相反还很聪明。
他也能看到很多人都看不到的问题根源和本质,但他却懒得去处理这些事情。
如果他真笨的话,就不会想到用魏忠贤来遏制东林党。
更不会在临死之前,对崇祯说魏忠贤可用这句话。
朱由校低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朱由檐的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我先前拜托皇兄的事情,皇兄可对他人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