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子呢？”
林思意沉默不语，她从未听教书先生提过女子。
女子天生好似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只能依靠男人，方能存活。
这是老一辈一直灌输的思想，可林思意不愿这样告知给云儿。
眼前的女孩，正眨巴着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盯着她看，她也很好奇，思意姐姐会如何说。
“我……”
“云儿还小，等日后教书先生会说的，姐姐只能告诉你，读书读的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若能成为有才的才女，也是不错的。”
“至少，不会有人看不起你没有文化。”
小燕子盯着林思意的脸，点点头，这一点她深有同感。
当初，永琪的母亲愉妃娘娘就是这般看低她的。
包括皇后和太后，甚至于皇上其实也是有点因为文化的缘故，看不起她。
他们既希望有才女，却又不希望身上光芒过于男子。
明明自己很弱，但却要女子全能，却又不能全能。
“姐姐我明白了，我会努力读书的。”
静慧师太端着斋饭出来时，听见这话，并不相信。
这个年纪，正是顽皮的时候，云儿指不定就是口头说说，宽慰思意罢了。
“云儿真棒！”
“吃饭咯，快来吃饭！”
所有孩童一个个排着队，打着斋饭，拿着筷子夹菜，各个懂的先来后到。
“好，不要拥挤，每个人都能吃到菜。”
小燕子并不会怎么用筷子，只能生疏的用手指攥紧了筷子，勉强能夹起饭菜。
“算了，我还是给你拿个勺子吧！我都忘了云儿不会用筷子呢。”
小燕子有些挫败，皱着眉头，嘴角下滑，很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