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托盘上来,上方是一碗温了许久的清粥。
“喝点水,喝完我们吃点东西。”
他轻柔哄着。
安隅许是真的渴了,听了他的话语。
只是,一口水尚未咽下,紧随而来的是徐太太的呕吐声在卧室响起。
晨间未用餐。
吐的全是酸水。
为何会吐,只因徐先生手中端的是杯姜茶。
病来如山倒。
吐过一轮的人儿,连带着坐起来的劲头都没有了。
像个被抽了筋的龙,窝在他的怀中,无半分声息。
安隅病了。
病了整整数日。
徐先生衣不解带照顾了整整四日。
这四日,徐先生未曾离她半步。
一应大小事宜亲自接受。
这几日,安隅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中醒来时,总能感受到徐先生的爱意
万般怜惜的同她说着吴侬软语。
她知晓,但未有劲头回应。
第四日晚间,谢呈在周让的叫苦不迭求爹爹告奶奶声中抱着厚重的文件前来磨山,却在磨山与总统府的交叉路口撞见了在外归来的徐君珩。
二人也算旧识。
停车聊了数句。
徐君珩询问他去向。
谢呈将近几日之事用万般无奈的神情与言语告知他。
只道是老板娘生病数日,公司群龙无首数日。
文件堆积如山,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
徐君珩闻言,靠在车上的身影一顿,好看的眉目微微拧了拧,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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