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让她恼火,这个粗口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爆出来了。
许是从未听过安隅骂脏话,邱赫愣了一秒,反应过来猛地怼回去:“你才放屁。”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怎么说都是无用功,”说完,这人将她拆了一半的筷子拿起来重新拆开塞进她手里。
“吃饭。”
整个下午,安隅是及其郁闷的。
进办公室送文件的小姑娘被她活生生给吼哭了。
邱赫坐在办公室里大老远能听见她的咆哮声。
忍不住时狠狠吐槽了句:“泼妇。”
傍晚下班,徐绍寒来接她时,大老远见人拉着一张脸出来,
车内,男人俯身轻问:“工作不顺心?”
“一点点,”她答,嗓音闷闷。
徐先生闻言,沛然浅笑,而后用哄小姑娘的话语望着安隅:“来,跟老公说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家安安了?”
许是这人语气太过阴阳怪气了,安隅闻言,侧眸望了人一眼,伸手将小爪子收了回来。
这日,许是她心情不好,徐先生想带她缓解缓解心情,未归磨山用餐,选了外面一家粤菜馆。
全程,一如在磨山,男人伺候她用餐,无微不至的模样叫一旁的服务员看了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许是中午每吃多少,晚上较之平常多吃了些,惹得徐先生笑问:“心情不好胃口都半大了?”
安隅懒得回答这人的揶揄。
归磨山,车子开过警卫亭,安隅喊停了车辆,道了句想走走。
夏季山林虽说凉快,可蚊虫多,在来,徐太天今日穿着高跟鞋,不适合走走。
徐先生在三规劝,这人坚持。
无奈,只得陪着人下车。
且下车时,这人还冷着脸警告:“先说好,半路要背可没人管你。”
这话,就跟父亲训不听话的小女孩似的。
“何乐那边,有情况吗?”安隅伸手主动挽上他的臂弯,温温的话语夹杂着林间的晚风飘进了徐先生的耳里。
妻子挽丈夫的臂弯,在平常人看来是一件及其日常的事情,可在徐先生看来,很新鲜。
新鲜主要在于在他的印象中这是安隅第一次主动挽上他的臂弯。
于是,暗夜中,伴随这安隅的动作,徐先生嘴角的笑颜无限盛开。
他喜欢她站在身旁如同小女孩一般贴着他,那种感觉,新鲜,而有安全感。
“暂时还没,”徐绍寒回应,尽量让嗓音听起来温软。
许是失望的次数多了,此时、她倒是平静了,恩了声,而后在道:“找不到便算了。”
多次失望后,她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多次想过,找不到便如此吧!
何苦为了一个见不着的人劳心劳神费劲心力?
而安隅这句找不到便算了,在徐绍寒听来是害怕失望。
明明心里依旧有期盼,可却因害怕,止住了步伐。
徐绍寒侧眸望向自家爱人,路灯洒下来照的她面色暖黄,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恩了声。
而后,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
这日,一路走回磨山,安隅真的仅凭自己双腿走上去的。
没有叫嚷着要背要抱。
反倒是行至大半,徐先生担忧,多次询问要不要背?
她摇头拒绝。
自古山林蚊虫多,这点不假。
走虽是走上来了,可一归家便现行了。
洗完澡出来的安隅坐在梳妆台前挠着胳膊,原以为只是痒。
不想挠着挠着出疤了。
唤来徐黛拿着药膏上来抹了一通才舒爽些。
这夜,徐先生在书房处理公务,安隅坐在卧室给唐思和去了通电话。
那侧,接起的速度不算快。
接起,安隅未来得及言语只听唐思和在那侧道:“气消了没?”
“什么意思?”她问,眉头微拧。
“邱赫说你今天那火气大的险些把公司都给炸了,”唐思和替她答疑解惑。
傍晚回家时,本想给人去通电话了,可拿起手机响起邱赫下午时分给他说的事儿,便又将手机放下了。
“要他多嘴,”安隅没好气的哧了这么一句。
唐思和拿着手机耸了耸肩,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扯过架子上的浴袍穿在身上,拉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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