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伸出一指，点向远处的天际，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灰发老者闻言，愣了一下，谦卑道：“属下愚钝。”
“何止是你愚钝，连我都看不清了。”紫霄叹息：“眼前的天，早已变了。前方的路，充满了迷雾。一切都变得不确定，命运的分叉口到了。”
“大人……这一次九霄神界能否安然度过？”灰发老者问道。
“安然度过？”紫霄轻语，随即嗤笑了一声，道：“哪一次能安然度过？哪一次不是白骨堆山，血流成河？”
“又有哪一次，这天下生灵不遭殃？”
“没有安然渡过的这个说法，有的只是争渡罢了。”
……
说道这里，紫霄眼中精光一闪，瞳孔之中更有寒芒与凌冽的杀意浮现！
他缓缓的转身，看向灰发老者，凝声问道：“那几个老怪物现在怎么样了？可有动静？”
“暂时没动静，但算算时间……也该出来了。”灰发老者神色凝重，他知道紫霄口中说的老怪物是谁！
那几个生灵，曾经无敌天下，何等的恐怖，却也逃不过岁月的璀璨！
“这一次，若他们再敢出手，那么……哪怕是死，也要与他们拼上一拼！”紫霄沉声道：“曾经的高高在上，被世人颂唱，身披光明，如今却是最为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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