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眼色一厉,怒道:“大胆房玄龄,你让陛下屈尊降贵去见一个反贼,要是出了什么闪失,你担当的起吗!”
房玄龄反唇相讥:“国舅字字诛心,想要给齐王定下反贼之名,又是何居心?
试问这天下,岂有子弑父?臣弑君?况且齐王当初冲动之下,也只是说和陛下断绝关系,又不是死敌,他有什么理由加害陛下!”
“齐王豢养私军,打下高句丽而不上报,也不奉献城池,自解大军,负荆回朝请罪,就是居心不轨!”
“俗话说,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国舅爷,为什么在你嘴里,一个普普通通的父子见面,都变得危机四伏了!
再说豢养私军,你以为陛下是瞎子,某些人豢养私军,陛下都看不到吗!”
轰!
房玄龄言外之意,说的是,不仅齐王李佑豢养了私军,别的皇子也豢养了私军。
至于是谁,有哪些人,这就不用明说了。
长孙无忌突然被击中要害,顿时铁青着一张脸,嘴唇动了几下,眼睛冷冷盯着房玄龄。
“好了,都给朕闭嘴。”
蓦然间,一道低沉的怒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