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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人生

烂尾人生

作者:董胡诌 状态:连载中 更新时间:2025-05-21 19:10:06 最新章节:
标签: 余梦青 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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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徐袆,从呱呱坠地到懵懂世事都一帆风顺,直到高三的那一年,一个叫余梦青的女生像冬天的第一场雪一样,明知道她会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落雪终究会融化,人也一样,伴随着余梦青的突然消失,徐袆的人生从此空缺了一角,尽管后来遇见了形形色色的女生,只是在他心中的余梦青一直如平湖上微微泛起的涟漪一样,只要起风就有触动......幸好在各自成人,甚至快要老去的时候,一次意外的相遇,让他们再次感慨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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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徐袆,生得一副俊朗模样,脑袋也算灵光,在他开始有了些少年的懵懂时,第一件困惑的事便是他的名字。因为他的名字乍一看叫徐伟,对于那些颁奖前从来不看获奖者名单,而且惯用方言改编普通话的学校领导们来说,“虚伪”便是正确读法。这是他想要换名的理由之一。另一个理由,有一节语文课上,老师让同学们解释自己名字的来历。刘路远是他的好朋友之一,他的名字便取自于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同时寄托了父母希望他“上下求索”的美好愿景。还有一个叫做夏宜子辛的女生,仅仅是四个字就十分特别了。听到这里,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换掉徐袆这个既没有寓意,也不显得特别的名字。于是他开始跟父母要求改名,不过他们说什么也不准许,并且每次提及都会引发争吵。当时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后来他一个人面对生活行色匆匆的时候,才恍然大悟,“我穷尽半生,努力爱过,也深尝遗憾,该走的不曾多留一刻,该留的仍然还是那些。”因为人们在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之时,和父母最大的关系就只是他们曾经赐予的一个名字,和细致入微的几通电话。所以,拗不过比他还要倔强的父母,他渐渐不再关注是否要改名这个问题,就像青春里很多事情一样——无疾而终。其实也并不是不想,他早就给自己准备了很多饱含寓意,并且十分特别的名字,叫着也都朗朗上口,关键是不会有错叫的风险。但是就当他觉得一切都已妥帖,偷拿着户口本走向民政局(后来他才知道改名要去派出所)的时候,看着那些备好的名字,他懵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遍布全身,他预感到自己将要失去一个东西,这种预感在后来十分准确,以至于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在预知未来,还是在感知现在。但此刻他明白,那个跟了他十二年的名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换掉的了,说不上哪里好,但一换成别的,就会显得生分。他又偏是个念旧的人,之前因为被叫错名字,因为名字寓意不足,而想尽办法想要拿掉这个名字,当时机和条件俱已成熟时,骨子里那份念旧,又使他不再拘泥于一个代号。小孩子就是这样,某个时刻会把一件事看成完全无法逾越的鸿沟,但那个时刻过了,一切执念都不会耿耿于怀。大人也是如此。徐袆第一次遇见余梦青,是在当地的一个校园歌手大赛,不过举办地是在一个酒店的广场,以至于他们落选后都怀疑,是不是要和评审深入交流一下才能入围。徐袆为此准备了好几个星期,无论是伴奏的音质,还是情感的拿捏,都只能挑出一点毛病来,虽然直到海选那天他才知道不用伴奏,好在他的清唱也是不在话下的。而且他和诸多选手比起来他都算是高鸡立于矮鸡群,至少在他上台前,在看过了前面58位“歌手”演唱过后,他的几个哥们都已经想好怎么为他庆祝了。可偏偏事与愿违,他上台唱歌加上报自己编号的时间,不超过一分半,那几位“憨态可掬”的评委便示意下一个,他怔了一下,接着腿像是钉在地上一样,但他还是很快的迈开腿走下舞台。他不声不响的撕下号码牌,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落,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这,眼看着接下来上台的人,心里开始埋怨评委的傻缺,他上台之前感觉这里的氛围是那么的欢乐,而走下舞台再看那几个评委,已是满眼不屑。接着舞台上有人唱起《我只在乎你》,这是徐袆非常喜欢的一首歌,他被唱这首歌的人吸引了,当然不是原唱邓丽君,而是此刻站在舞台中央,被刘海遮住了眼睛,却又渴望看见远方的余梦青。他来不及仔细看唱歌的人的模样,那几个评委又异口同声地说“下一位。”待她走下舞台,他思索着要不要上前打声招呼,在思索的片刻,余梦青已经来到了路口等待绿灯。徐袆两年前经历了一次人生变故,以后他会笑着讲起,但那次变故给他最大的改变就是“比起尝试过后的失望,什么都不做就终老一生会让人更加遗憾。”所以,他不再羞怯于上台表演,去年的五四晚会上他独自抱着吉他,一个人静静地唱完了一首《我只在乎你》。所以此刻,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犹豫和不作为而错过一些人。他很快便跑到了余梦青身前。“你刚才唱得真好,你叫什么名字啊?”“余梦青。”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余梦青这个名字,他预感到这个名字将会影响他很长一段时间。“我知道你,你叫徐袆,去年晚会看你独唱,就深深喜欢上了《我只在乎你》。”只是言语之中,未能表露的是,她从那个时候,也同时深深喜欢上了徐袆。余梦青总喜欢把自己对人的情感掩匿于自己对物的情感之中,这在后来两人接触时间久了过后,便更加显露无遗。“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省去了自我介绍的环节咯。”徐袆听到余梦青说是认识自己,立马就放下了心中的焦虑,继而作出一副泰然自若地样子,“那你再介绍一下你自己吧!”“我是高二五班的,和你一个楼层,咱们还是邻班呢,怎么,你就......”她本打算说,怎么,咱们邻班你就没见过我吗。但是话刚要出口,就被牙床给甩进了肚里。因为徐袆真的除了名字不那么优秀以外,无论是他的学习还是他的篮球,亦或是他的流于指尖的才情,更或者是他的俊朗的外表,无一不让女孩子喜欢,也无一不让很多如余梦青一样平凡的女孩子感到遥不可及。从徐袆朝她跑过来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事情很不可思议,但她很快的停止了自己的幻想,所以说出去的是本能,止住不说的是理智,这一如她今后在面临重大拐点的时候所体现出来的理智。“我就怎么?”徐袆问道。“你就是你们班每次音乐课唱歌最好听的!”余梦青急中生智将话搪塞了过去。徐袆哈哈一笑,有点得意,一扫之前被ending的阴霾。绿灯亮了,两人一起回了学校。那天晚上,空气异常浑浊,星河却泾渭分明,徐袆还是一如过去两年一样,每晚都盯着那片永远那么遥远,永远那么让人沉醉其中的星河。两年前,徐袆正处于叛逆期的顶峰,但他的叛逆既不是欺侮同学、蔑视尊长,也不是抽烟酗酒、打架斗殴。而是死飞。这要是在大城市里进行的话自然危险,车流量大暂且不说,还有各种危险驾驶的人,这都会给中规中矩的行人带来威胁,更何况是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死飞呢。好在他喜欢在郊区“狂飙”,这也使得他在一个人的公路上愈发的恣意妄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的速度。他喜欢体味高速行驶时心脏跳动的速率,那是有别于为了活着的那种跳动,那是为此而活的跳动。一件事情如果一直以一种人们张口就来的意义存在,那么它最后就会被人们以一种闭嘴就忘的方式遗忘。所以徐袆非常热衷于体味别样的跳动,即使这很可能让他付出点代价,他也确实为此付出了代价。那是一个夜晚,空气一如每个夏夜那般,沉重的令人呼吸都显得局促,却也因为一丝凉风而变得舒适。就在这种难受与舒适的交织中,徐袆轻轻关上房门,跨上那辆属于他的洪水猛兽。事实上人们一般爱把女人比作洪水猛兽,因为只要男人倾心其中,便会为了得到而寤寐思服,按捺着内心的萌动春心度过无数个难眠静夜。反之女人也是如此。但是徐袆当时并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讨论哪个女生胸大,哪个女生屁股翘这些问题上来,因为他更在意自己的车子是否该喷漆是否该上油了。

他缓慢的行驶着,当车辆开始稀少,当喧哗不再吵闹,当空气不再浑浊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郊外,这也意味着可以高速飞驰了。他加快了蹬车的频率,慢慢的心跳开始加速,那是他喜欢的感觉。在这寂静的道上,风与耳膜之间激烈摩擦着,这一个想让另一个消逝,另一个又想让这一个破碎,之前一切存在的东西好像就在刹那间如云烟一样飘渺。路灯在徐袆眼眸里交替变幻着,他极力想要看清被路灯笼罩的周遭,但似乎怎么也看不清楚。于是他更加渴望速度,更加渴望在速度的帮助下,看清眼下使他迷茫而又摆脱不了的东西。可是,他并没有看清任何东西,速度带给他的除了风与人的摩擦,别无余地。终于,他停下来了,人车分离。当时他高速冲上了一座横亘了两百米江水的老桥,但他不知道桥长多少,更何况他已经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快速骑行了两个小时,一心想要往前,却又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什么在等待自己,而这一次,是一个急转弯。他来不及任何制动,只能倾尽全身向一侧转去,因为另一侧便是质地坚硬的石墙。幸好,路灯使他避免了与墙面的直接撞击,不幸的是,他健硕的右腿因此而折断。随着单车摩擦着地皮在远处停下,四下连夏夜烦乱的虫鸣都没有了。徐袆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还是像高速穿行时那样迷惘,此时他似乎更加感受不到存在的真实了,因为霎时间强大的痛感反倒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痛苦,只是看着眼下残破的局面,他掐了掐自己以便让自己尽快从这可怖却又让他不失从容的梦魇中挣脱,但是,他依然在哪里。看着那极度扭曲的大腿,他登时就接受了现实。人就是这样,当他平白无故的幻想一种不可思议的情境时,他永远不知道自己能体现出何种的冷静,或是癫狂。他抬起头,繁星闪烁,每一颗都格外明亮,没有一颗像此刻的他那般,暗淡无光。一开始,他真的以为骨折就像错位一样,能够忍着疼痛给移回原处,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躺到床上,一觉醒来,一切又都恢复原样。所以他那么做了,但是逐渐恢复的痛感让他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一股通透全身的无力感将他摧垮,他放弃了自救,但还是要忍着剧痛,拖着断腿去把手机捡起来。一个月后,徐袆出院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摆脱拐杖的束缚,同时无形之中,一种植入骨髓的无力感像空气一样将他紧紧围绕。每天除了做一些简单的复建,徐袆都是在床上发呆,其实除了发呆他真的无事可做,学业算是暂时抛下了,他毕竟不是在病痛中依然坚持学习的人,那种人太少。在这期间,很多同学朋友都来看望过他,无一不流露出最真切的同情,尤其是几个此前就很喜欢她的女孩子。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可是自己却丝毫得不到一点慰藉。有时候,人越是深处荒原,越是觉得趣味万种。偏生有些时候,明明是万众聚焦,却只感觉身世飘零。渐渐的,他害怕别人再来看望他,对别人给予的问候极其敏感,因为他曾经依靠那双腿取得过很多别人渴慕的成就,而现在又因为那双腿,而受到可怜的关怀,这繁复的感觉,也凸显了此刻徐袆心中,那和自己无法调和的矛盾。从此,抑郁症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的附着在徐袆身上,只是偶有阴天,便得以开朗。他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习惯将所有话都藏在心里,也不对任何事物发作,就真的是藏在心里,因为他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终将成为泡影。与此同时,他爱上了星空,每到夜晚,他总是将窗帘拉开,满眼净是繁星。他总在想,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当然,经历了这么一件让自己体会大起大落的事情,他确实有资格来想这么一个深奥的问题,不过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像他怎么也看不透星河的深邃一样。不过有一件事使他日渐明朗,生命中最大的遗憾便是,”从未体味过什么是遗憾,”这使他在日后面对诸多遗憾时便不再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了。因为当时的他看着耷拉的右腿,怎么也不相信它还能迸发出以前的活力,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还能骑上自己热衷得差点送了命得单车。在经历了漫长的自我质询,漫长的望穿星河之后,某一天,徐袆尝试着扔下拐杖,居然可以自由行走了,刹那间仿佛世界都明亮了起来,他顾不得自喜,马上走跑去厨房,向母亲炫耀自己的进步,他也从母亲眼神中看到了喜悦,那眼神即刻把自己拉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第一次学会走路时,母亲也是如此的眼神,不过当时自己不记事,但这一次,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母亲的喜悦,他心里的阴霾暂时被世间的光芒驱退了。这是半年来,他最高兴的一次。后来,他又经历了一次手术,拿掉了固定骨头的钢钉,自此他的腿除了一道刀疤,再与别人无异。和余梦青相识后的那一晚,他从深邃的星河中感受了一种此前从未感受过的东西,那不同于少年的悸动,因为悸动可以随遇而安,但是此刻的他,只感觉无处安放,尽管余梦青真的不算美丽,走在人群中就和甲乙丙丁一样微不足道,但就是说不上来的心动。此后,徐袆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余梦青,余梦青也一如往常的每天注意着徐袆,似乎很多校园里的爱情都发生在走廊,仔细想想,别无他法——如果两个互有好感的人不在同一个班级,那么,他们思念彼此,想要看到彼此的心就会愈发强烈,但在两个人没有达成恋爱的共识之前,这种美好的向往只能用上厕所和出来透气来寄托,即使有时候显得两个人都很尿频,但为了那短暂的擦肩而过,他们依然会乐此不疲。这就是为什么走廊出爱情的原因。他俩当然也未能免俗的,虽然每次经过都好想说点什么,但是毕竟两人没有什么交集,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搭起话来,未免会过于仓促。终于,学校有一次作文竞赛,内容自定,题目自拟,文体不限,但诗歌优先。这便是他们搭话的最好契机,因为徐袆在经历了那次事故之后便开始了很多同龄人不曾有过的思考,同时也开始多愁善感,自然在文章的表达上便更加出彩,他的作文经常被当作范文在全班朗读,尽管他认为朗读这种方式真的是很尴尬,因为他不仅要忍受男生时而故作的恶意咳嗽,也要说服自己将同样的情感叙述两次。但这往往会引起女生的关注,自古以来,女人都对文采出众的男人亲睐有加,尤其是对文采出众,外表还赏心悦目的男人无法自拔。所以他的作文会被同班的女生互相拜读,余梦青也深陷其中。又一次课间,俩人还是不约而同地走出教室。“那个,那个作文比赛,你,参加吗?”余梦青小心翼翼地问他。徐袆连忙停下来“要啊!”他不确定自己的回答是否让她听见了,于是又说“当然要!”“哦~那你加油哦,你肯定是一等奖,嘿嘿!”余梦青听到徐袆的回答,便不再忐忑,因为她知道徐袆愿意搭理她。“一等奖有点悬吧,不过有你的祝福,我估计最差也是个三等奖吧!”徐袆双手一摊表示无奈。“难不成还能让你得个安慰奖?”余梦青一个白眼。徐袆挠挠头,“哈哈,那倒不至于吧!”两人示意,然后各自走开了。当天夜里,徐袆就写起了自己的参赛文章,这是他的习惯,因为他所有的感触在夜里会变得异常灵敏,能对平日里再平常不过的事物体味至深。他开始下笔——“当代诗人不仅存在,而且很有市场,虽然佳作不多,却也名家辈出。古人作诗,无论家国情怀,还是儿女情长,立意是必须的,此外也总讲个韵脚和平仄。现在的人作诗,不管喜怒哀乐,或者是流水记事,空洞是一定的,此外至多不过分行和胡诌。被人夸赞,便自认造诣高深。遇人建议,自然以肤浅之理嗤人(好在别人是建议,假是批评,诗人们便会怒火中烧,用白话书长文以驳,至于为什么不用他们擅长的诗歌回击,自然不用多说)。不经觉间,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星河依旧在绵延流淌。文思泉涌的徐袆却难以停笔,一方面,他想起了学校校刊每一期都会有那么几首诗歌霸榜,每一首在他看来都充满了求之不得的酸臭,却无一不显示出一脸的无所谓,于是便有更多的话来唾弃这些人,因此停不下笔。另一方面,白天和余梦青的几句对话让他回味无穷,就是那寥寥几句,却让他心里再次泛起涟漪,不因为说话的内容,而因为说话者是余梦青。人就是这样,一个人越是给你把道理讲的透彻,你越是不能领悟其中的奥义,倘若是只言片语,反倒给了你自己论证的空间。一个月过去,颁奖典礼在报告厅举行,里面乌泱泱地挤满了四千多人,大家的都想一睹文豪的风采,这大概就是文学的魅力吧。奖项设置是优秀奖(安慰奖)10人,三等奖5人,二等奖3人,一等奖1人。按道理都是从后往前颁奖,因为最后的时间要留给最优秀的人讲话,这次颁奖也还是这么个流程。徐袆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很快的被念到名字,因为他觉得自己至少二等奖吧。事实也真如他所料,他并没有很快的被念到,以至于二等奖念完了也没有他,突然他紧张了起来,虽然之前预想过拿奖,但突然就来一个一等奖多少还是有点猝不及防的,好在他及时地调整好了呼吸,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郭琦识!”校长用几乎嘶哑的嗓音喊出来这三个字,全场顿时掌声雷动,每个人都极力地伸长了脖子,都从心底里觉得第一名应该是与众不同的,即使昨天他们与第一名在食堂、操场、楼道差点将肩头的衣服蹭破也不觉得第一名有哪里耀眼的地方,但现在每个人都觉得第一名的地方就是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