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综武世界,陆明成为一个三流帮派的少帮主,觉醒最强宗主系统。
开局获得六脉神剑,心念动,剑气起。
并且随着宗门不断的壮大,实力也不断攀升。
直到一天,陆明发现自己只言片语,便可废立君王,人仙俯首……
东方不败:宗主面前,谁能不败?
阿青:陆明,你怎么把我的老白做成了羊肉串?
李世民:想不到朕的如来神掌也伤不了宗主分毫,唐国从此俯首称臣!
吕洞宾:多谢师尊传我天剑之术!
扫地僧:陆宗主,不愧天下第一!
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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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木门发出一声轻响。
一道瘦削的人影钻了进来,极快的窜到萧眯眯尸体前。
似乎比对了一下衣饰,确认了萧眯眯的身份,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就是江玉郎吧?”
陆明睁开眼睛,望着面前十四五岁的少年,问道。
虽然如今只是二流高手,但考虑到江玉郎的岁数,其实上升空间还挺大的。
资质应该也高于常规二流高手的20-30区间。
资质,大概就是没有逆天气运,有合适的功法,正常发展下去可以到达的实力上限。
至于虚竹段誉这类挂比主角,自然另当别论。
“你……尊上是谁?”
江玉郎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望着远远坐着的陆明。
神情精彩之极。
这也不能说江玉郎不谨慎。
这里的满地血腥味,闻着就不极为恶心。
他实在想不到会有正常人,一直坐在这里闭目养神。
“你在问我话?”陆明淡淡道。
“晚辈不敢!晚辈乃江南大侠江别鹤之子,不敢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江玉郎整了整衣冠,正色道。
面前的男子刚刚一直在自己身后,自己却丝毫察觉不了。
这说明面前男子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不过,既然面前的男子未曾出手,说明可以沟通。
自然是一个好消息。
先尽量把对方的底细掏出来,再做打算。
江玉郎暗自思索。
“本座叫陆明,是天下会的宗主。”
“原来是陆大侠,久仰大侠英名,果然是神仙中人。”
江玉郎眼睛一转,煞有其事道。
“真的久仰吗?”
陆明问道。
“这……陆宗主侠骨英风,便是家父也远为不及。晚辈一见,便即心折,仿佛认识前辈已有数载一般。”
“侠骨英风?我还真不好跟你爹相比。”
陆明淡淡道。
居然被江玉郎拿来跟江别鹤比这个,陆明也有点不太适应。
怕是,想输都难吧?
“哈哈,前辈真会开玩笑。”
江玉郎也摸不准陆明的脾气,连忙打了个“哈哈”扯开话题。
对方似乎跟爹爹不太对付。
万一有仇的话,自己好死不死的反复提到爹爹。
那岂不是要自己把自己坑死?
江玉郎眉头微皱,暗自考虑一会要不要痛骂几句江别鹤。
“你在这住了挺久了吧?”陆明问道。
“约摸有一年了吧。”
“挺不容易。”
“敢问前辈,为何会在这里?”江玉郎问道。
“萧眯眯带我来的。”
“这……萧前辈不幸陨落在此,晚辈痛心无比。”
江玉郎脸色一僵,连忙道。
此地乃萧眯眯最大的底牌,她对这个藏身之处视若性命。
就算肯带人进来,多半也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想到这里,江玉郎眼珠一转,从裤腰里抽出一个竹筒,仿佛想打开喝水一样,轻轻将竹筒举起,往前走了几步。
“你手中的竹筒,应该盛满了五毒天水吧,最好离我远点。否则,莫名其妙爆开,弄你一身,就不太好了。”
陆明淡淡道。
“……”
江玉郎神色一变,连忙将竹筒远远的扔了出去。
竹筒在地上滚动了几下,裂开一条缝子,毒水流出,将地面腐蚀出一个深坑。
“嘶~”
果然,对方认识这毒水。
自然见过萧眯眯死前的惨状。
面前的男子多半跟萧眯眯关系极好,却眼睁睁的看着萧眯眯烂成一坨泥。
然后,依旧好整以暇的坐在原地,不发出一丝动静。
直到自己出来,自投罗网。
江玉郎突然觉得有点牙疼……
“五毒天水都拿了,下面地宫的其他好东西,你也取出来了么?”
陆明问道。
“哈哈哈。”
江玉郎转了转眼睛,突然大笑起来。
陆明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直到江玉郎笑的几乎抽筋,不得不停下来。
“前辈不想知道晚辈到底在笑什么么?”
“不想。”
“晚辈刚刚是笑,晚辈的这一点小心思早被前辈看出来了,还自不量力想……呃……?”
江玉郎一怔,才想到陆明刚刚说的是“不想”。
望着陆明似笑非笑的表情,江玉郎果断闭上了嘴。
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排个马屁都这么难!
江玉郎内心些愤愤不已。
“不扯这些了,地宫的那东西拿出来吧。”
“什么东西。”
“那本记录在淡黄娟册上的武功,天地五绝留下的功法,似乎没有名字。就叫它《五绝神功》吧。”陆明道。
“原来前辈想要这个啊?”
江玉郎又转了转眼珠,伸手到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一本娟册。
江玉郎双手捧起娟册,弯腰递到陆明面前。
“你手心怎么还攥着个小圆筒,不会是传说中的什么‘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吧?是不是打算趁我来拿书册的时候,就顺手按一下?”
陆明站了起来,似笑非笑道。
“晚辈……晚辈不敢。”
这次江玉郎的脸色真的变得惨白。
他看了看依旧不动声色的陆明,终于长叹一声,摊开手心,露出一个黄金圆筒。
在摊开手心的一瞬间,江别鹤一把按在圆筒的底部。
数十根细如牛芒的银针,如同闪电一样,射向陆明胸腹间的要害。。
“有点意思。”
陆明似乎向前踏却一步,身影便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牛芒银针击打空空如也的椅背上,径自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