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要了。”
秦凡与老人对视了一眼。
视网膜上窜流过一组数据之后。
20万赤晶已经转账到了老人手中。
“多谢惠顾。”老人和蔼笑着，又道，“先生一次性消费了20万赤晶，算我们店内的铂金客户了。”
“做生意，讲究的是礼尚往来，这是我的掌机信息。”
“如果先生以后遇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可以尝试联系我，或许我会对你有所帮助。”
“这算是售后服务吗？”秦凡笑道。
“你认为是，那就是，先生。”老人依旧彬彬有礼，又道。
“当然，以后有任何需要买卖的东西，都可以上老张家来。”
“在这里，我们不问缘由，不问出处。”
“只做生意。”
老张头的笑容如沐春风，依旧绅士。
“我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秦凡笑了。
“谁不是呢。”老张头眨了眨眼。
道别了黑市，夜色已经降临。
秦凡掂了掂手中的阻断器，将其收入收纳袋中。
在墨色深空下，辨别了一下回家的方向，一路向北。
今晚，有大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