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万物都有源,万事究其源。
天干五行,相克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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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熏火燎的烤架,菜刀交错的砧板,嘈杂喧闹的人声,这些无一不散发着一股热闹的味道。
“那边的熏肉准备好了没,快点的啊菜要上桌了!”传菜的吆喝着。
后厨的人应声答道:“快了快了,这就拿过来了!”
“酒酿呢,酒酿呢?嘿!酒酿还没拿过来吗?”传菜的越喊越着急。
“这不在这呢吗,瞎啦!”挑货郎埋怨道:“催催催!就知道催,一个传菜的那么多屁话!”
正所谓忙中出乱,这些人忙里忙外地高声叫喊反而让忙活的人更加慌乱。
刚才催魂似的佳酿刚被贡上高台,忽然“啪”的一声被打翻在地。一旁的厨娘看了急得直跳脚:“罪过罪过啊,先祖保佑,我不是有意的啊,现在我就重新拿一壶好酒给您贡上来。”
厨娘急急忙忙地挑着残片一个不注意指尖被划了一道口子,“嘶”立马捏紧流血处吮了个干净,“还没到见血的时候呢,真是个坏兆头。”
其实这样的事情常有发生,毕竟人多手杂磕碰在所难免。
今天是沈家上下全体族人日夜盼望的日子—血脉祭典。
每到这个时候沈家的年轻一辈都会接受清水沐浴,身着沈衣前往族中最古朴的血池中接受远古血脉的洗礼。
自打沈家人在这低洼的沈桐谷内建族以来,每过三年便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用来回敬自然的馈赠,同时这一天也作为年轻人的成年日,荡涤昔日的污浊。
在这一天族中强者会拿把利刃划开自己的手掌,让血液流入血池中等待度过成人礼的青年吸收。这样的传统保持了大概有数百年了。
看着烈日当头一位细髯老者走上高台,这时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头的事务鸦雀无声,认真听着老者讲话。
“自我沈家就此地建族已百年有余,在这段时间没有病虫毒害,没有妖兽骚扰,全年五谷丰登这一切都归咎于沈桐谷的伟大.....”
“感谢谷神庇佑了我沈族长达百年,现在就让我们以最诚挚敬意回报这片大地!”随后老者拿出美酒挥洒而出,把供奉的鸡鸭鱼肉捧撒大地。
众人欢庆佳节,族内强者陆续把划开的血液滴入血池。先前做演讲的老者最后一个蹒跚地走向血池,从袖口里掏出一柄纹狼利刃,“呲”的一声暗红色的血液淌入血池中。
伴随着最年长的长老把血液注入池中,原本略微翻滚的池水开始沸腾起来,甚至血池由嫣红变成了暗红。
“快,趁着池水沸腾,速度进去提升自己的血脉。”长老焦急地喊道。
今年刚成年的孩子们鱼贯而入,一个接着一个跳入血池之中。“嘶,好冷。”这是沈凡的第一反应,没想到这沸腾的池水竟是如此冰冷彻骨。
稍微等待了一会沸腾的气泡消失了,暗红血池由红转黄:“啊,好烫好烫!”刚才还是冰冷的现在又滚烫得令人疼痛,这个血池也神秘了。
沈凡看一下周围的人,他们脸上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可真能忍啊!”
沈凡作为族长的儿子平日里自然是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这种冷热不均是人能承受得了的?
“当你发现自己不能吸收血池中的能量时就早点退出来,千万不要因此失彼。”老长老提醒道。
沈凡早就忍不住这乱窜的能量了,想立马站起来没想到的是双腿像是灌铅一样,无论他怎么发力都挣脱不开泥沼一般的吸引力。
没过多久周围的伙伴陆续承受不了退出了血池,一个个唉声叹气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为什么自己不把握机会再多坚持一会儿?看着池中的沈凡众人满眼的羡慕。
离开的人越来越多血池中也只剩下沈凡一人,老长老捋了捋胡须略带深意地点了点头感叹道:“不愧是沈战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能够坚持这么久当真是百年第一人啊!”
看台上的老者在啧啧称奇,可谁又知道沈凡内心里再想什么。
“踏马的我脚麻了,谁来搭把手扶我一把!”沈凡是真的很想吼出这句话,可是真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名声可真的臭了,宁死也不会说的!
“真是天才!奇才!我沈家多少年来没出落过如此惊世骇俗之辈了,祖宗保佑我沈家啊!”老爷子乐的快把大腿拍折了,要不是拄着个拐杖非得倒地不起不可。
时间过去很久了池中的水犹如静潭死水一般没有任何波动,沈凡也如老僧入定一样一动不动,天水一线所有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什么神奇的一幕。
老长老也由先前的狂喜逐渐变成了担忧,这种奇异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过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这血池之中蕴藏着沈家历代强者的血液,如果你有幸能和某一任强者的血液发生共鸣,你就能获得不可言妙的好处,甚至血脉直接由灵兽进阶成妖兽也是有可能的。
“快看哪,快看哪!血池的水收缩了。”一个眼尖的族人看出了细微的不同。
是的池水收缩了,沈凡所在的中心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细小的漩涡,那些消失的池水估计就是从那里溜走了。
血池不大漩涡的口更不大,要是真要全部吸收完全不知道要多少天呢。老长老的似乎察觉道了一丝不妙,忧心忡忡起来。
此时的沈凡早就昏迷过去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位于沈凡附近的漩涡慢慢地由小变大起来,没过半晌池水就见底了。
沈凡沈皙粉嫩的皮肤也变黑了远远看去像个黑炭一样。
“坏了,吸收的太多,自焚了!”老长老这下是真的撑不住倒了,由狂喜到大悲老人家的内心可真承受不住啊。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一瞬间就乌云密布起来,九天狂雷四起炸毁了诸多房屋。沈族的人立马惊慌失措地逃窜,逃到远离乌云的地方。
刚才打碎佳酿的厨娘彷佛受到了惊吓慌乱地跪倒在地,一刻也不停地磕起了响头。一边磕着一边嘴里碎念着:“祖宗在上,是我的不对,千万不要责怪大家啊!我的错,我的错,祖宗在上.....
一位年轻人想把厨娘拉起来逃难,厨娘硬是赖在地上不肯离去,反而磕得更狠了,额头也磕破了鲜血染红了石阶。最终也磕昏了被年轻人抬走避难去了。
一些族人想把沈芥也给带走,可是那九天狂雷似乎就是想把他置于死地一样向他劈去,奇怪的是无论狂雷多么暴怒都劈不中沈凡,反倒是把那些想带他避难的族人劈成了枯碳。
族中还有一位年纪颇大的老者见此情景立马跪地哀叹道:“罪血,这是罪血啊,真缺德啊!沈家,完了!”
这血池是一直传承下来的,家族搬迁到哪里血池就被抬到哪里,近百年了相安无事,难道说这池有罪血,恰巧沈芥和那罪血共鸣了,因此才引来了天罚?
这罪血是多久不见了?远古时代的残留,历经了上万年的尘埃了怎么就这么巧和沈凡契合呢?
族中众人早就逃到安全之处了,只能远远地血池被狂雷狠狠地轰炸着,一道接着一道。沈凡的周围尽皆变成钛粉。从湮灭的灰尘中依稀可以见到依旧陷入沉睡的沈凡的身影。远远看去他的头上好像有一层焱红的保护罩在庇佑着他,十分神奇。
经过了长达半日的诡雷轰炸,慢慢的也偃旗息鼓了,即使是天罚也是会偷懒的吧,象征性的砸中了一两块巨石后彻底没声了。
等待了很久确认没有危险后沈族之人才敢回到狂雷轰炸之地看看沈凡的情况,之前的焱红罩子也消失了只留下摧残过的地表和焦黑的泥土,幸运的是沈凡除了黑了点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族人不敢靠近这个被老者口耳相传的罪血血脉,生怕触怒天罚再给他们来一下。一个胆大的揪了一根长条树枝远远地挑着沈凡,非但没把他弄醒脸上的黑皮倒是层层剥落了下来,露出了原本粉嫩沈皙的肌肤。
似乎是蝴蝶反应一样原本悬挂在他身上衣物也崩裂开来,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成块成块的掉落下来,从衣领到袖口从裤子到裤脚,微风一吹散了。
对的你没听错是散了,全散了,光溜溜的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出现在围观的众人面前,凉风一吹沈凡浑身一颤,滋了几滴染湿了灰土。
似乎是经过一场大梦过后沈凡方才抱紧了身子哆哆嗦嗦地睁开了眼睛,“好家伙好几个男的瞪着个牛眼看着自己,这叫什么事啊!”
“这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了,你们都聚在这里看着我干嘛?”沈凡自顾自地说道,“好像还蛮冷的。”沈凡低头一看:“卧槽我衣服呢?怎么睡了一觉就被别人看光了?这也太离谱了!”
迅速地沈凡从面前的一些族人身上扯下了部分衣物用于阻挡漏光。
“这令人作呕的糊味,好像什么东西烧焦了。”沈凡随地捡了一块长棍支撑着站立起来,环顾下四周。这简直是人间炼狱啊,不经意间提起长棍一看,这好像是两段因为焦黑而粘合在一起的人的腿骨,吓得沈凡远远地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