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型人才。没多久,就成了他看着王首富吃喝了。
这一桌子,其实就三个人,做首席上座的花姑娘,左侧是王首富,右侧是搞小言。
搞小言很快吃饱喝足。这花姑娘明显也不是来真吃饭的,应付的喝了一小碗汤,象征性的吃了几根青菜就端在在座位上没动静了。剩下的王首富一看这状况,自己再吃下去明显就太不懂事儿了,于是,意思意思,也说自己吃饱了。
于是,一行人撤了茶饭,往后院去喝茶,吃点心水果。
也就是说,邀请搞小言来谈诗词什么的,现在差不多就是时候了。如果他们真的是邀请搞小言来谈诗词的话。
有王思东在,其实这所谓的吟诗作赋饮茶品酒压根也没折腾出什么来,这丝毫不奇怪,王首富压根不懂什么诗词,另外一位端庄典雅的佳人倒是懂诗词,奈何一言不发,搞小言还记得,老不死的师傅在客栈的时候跟他谈及过,这个美女,是个哑巴。所以,一个不懂,一个不能说话,这诗词什么的,压根也就谈不起来。
王首富尴尬的寒暄了几句以后,实在也是找不到话题,隐秘地看了看花姑娘的意思,就说是要去看看养的猪睡了没,然后就起身走了。明显是给机会让花姑娘和搞小言独处。
搞小言坐在檀木椅子上横竖就觉得不自在了。
这花姑娘确实也够花,花一样漂亮,芳香,可是也不能盯着别人看不是?想着说点什么吧,又突然觉得无从说起,于是就那么尴尬地坐着,两手在放在小腹处下意识的搓来搓去,低眉不语。
“你的诗词,我喜欢。”一张纸条从桌面上,推到了搞小言面前。素雅的纸张上,字体娟秀。跟写字的主人风格很搭。纸张的边上,还放着一只毛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侍女将笔墨纸砚都端来放在了桌子上。一方小小的墨砚组合套件,摆在了花姑娘的右手边。
“谢谢。”搞小言拿起细毛小笔,写了两个字,连带纸张推了回去。
跟花姑娘的娟秀字体相比,搞小言的字写得,怎么说呢,跟他的姓一样,很搞。说不上歪歪扭扭,但是绝对也说不上多好看。
“可愿意以今日夜宴为题,为小女子赋诗一首?”很快,绢纸再次被推了回来。
搞小言抬头,看了看花姑娘,写首诗词什么的,倒也没什么,只是,今天这夜宴,貌似也没发生点啥故事,写什么?礼貌性的笑笑,还是把执笔拿了起来,稍做思索,提笔开写。、
不到一会儿功夫,搞小言将纸张再次推了回去。
“聊饮闲茶影对花,无语两看淡清雅,月下星辉落深院,微凉流离贪归家。”纸张上,写着一首七言小诗。
花姑娘结果绢纸,细细打量,不过很快就提起细毛小笔,写下回复。
“写得不好。你想回家了?”纸张再次被推回来。花姑娘脸上貌似有些失落,不过,依然是带着礼貌的笑意。
“为赋新诗强说愁,我不喜欢。”搞小言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快速写下一行字,然后单手将纸张推了回去。
看到绢纸之上搞小言的回答,花姑娘浅浅一笑,没再提笔。而是站起身来,朝身边的侍女微微一点头,然后朝搞小言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公子,小姐让我相送,难为公子了。”伴随在花姑娘身边两名侍女,一名陪同花姑娘应该是回休息之处的闺房去了,另外一名,则是留下来送客。
“客气,有劳了。”搞小言也站起身来,人家既然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何况自己本来也觉得这么闲坐着也无趣,干脆就顺水推舟起身告辞。
两人离开后院,越过一道弯弯绕的过廊,然后很快就到了正院,再走,就出大门了。
“姑娘,我承情王老哥相请,想跟他道别,不知道是否方便?”搞小言还是觉得这来一趟,吃吃喝喝人家的,也没做啥贡献,走了还是跟人家交代一句的好。于是停住脚步,询问相送的侍女。
“公子,不必了,王老爷刚刚交代了奴婢,感谢公子今日前来赴宴,这是给公子的小小赠礼,希望公子不要嫌弃,王老爷已经休息了,不能相送了。”这侍女一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布袋出来,递给搞小言,一边表明完全没必要去跟着宅子的主人道别的意思。
“既然如此,小生告辞,至于这礼金什么的,请姑娘收回,我无功不受禄,还感谢东家和小姐的邀请,进入饱餐美食,已经是恩情了。”搞小言没接那个布袋,并非他不喜欢银子,而是,那个侍女递过来布袋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突然让搞小言觉得不舒服。
侍女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但是,身形站得笔直,完全就是一副客套的做派,甚至,显得有些刻意的冷漠和轻视,小布袋里装了多少银子搞小言不知道,但是估摸着肯定也不少,一百来两肯定是有的,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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