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论上是这样的。”
“理论？”
“嗯。”张伟沉吟：“说道这个问题，我突然想起来我网文编辑刚跟我说一件事，你帮我参考一下，看我要不要告诉曾老师。”
“啊？”秦羽墨不是很懂。网文编辑和张伟聊的事关曾小贤什么事？
惊讶，“难道曾老师他也写小说了？”
“呃……”张伟无语，你还真敢想就曾小贤那货，写毛小说啊他有正经工作的好不好。
嗯，好像那不对。
算了，这事先不提了。
“跟这没关系。”张伟摇了摇头，“就是我网文编辑刚才告诉我，像曾老师这种粉丝聚会，报名的人会很多，但是到时候来多少人却不一定，多则一两百，少则或许只有十来个。”
秦羽墨不是很懂，“他们不来报什么名？”
“为作品打卡。”
“打卡？”这对秦羽墨来说是一个比较新鲜的词汇。
“就是帮自己喜欢的作品提升一下知名度。”
张伟耐心解释道，“我网文编辑跟我说，我们这些作者文学从不露脸，号召力气比不过那些明星大腕。
他们举办的“粉丝见面会”报名有几万，如果不限制人数，来的人说不定就真的有好几万。”
“但是像我，亦或是想曾老师这种，不怎么露脸的偶像，我们组织的活动，读者、粉丝也就是好奇打个卡而已，曾老师他组织的见面会，报名的人大多数估计都不会来。”
秦羽墨听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些读者、粉丝报名大都来凑热闹的咯？”
“可以这么说吧。”张伟不置可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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