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又来了。
就没其他的话了吗？
方玄顿时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天尊，我不是说了嘛，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凡人而已，若是不信，以天尊的手段，完全可以查清。”
不过，他却不知，他的这番话若是传出去，整个洪荒都会为之震动。
洪荒大势，天庭局势。
这些在后世之人看来，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可放在当下，却如一团迷雾一般。
只有站在巅峰的几个人才清楚。
说简单点，这就是几个圣人之间的博弈。
其他底下蝼蚁，又怎么清楚。
可现在却从方玄口中说出，这番话不要说昊天玉帝了，便是元始天尊估计都要震惊当场。
“吾问的不是你的来历，而是你如何知道天庭局势的？”
昊天玉帝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看向方玄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戒备。
这会，方玄也有点反应过来。
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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