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傻柱偷的是许大茂家的鸡,大院开会顶多批评一顿,然后让傻柱赔点钱了事。
因为这是道德思想的问题。
但若是拿的轧钢厂的鸡,那就是偷公家的东西,这可是犯罪、犯法,搞不好丢饭碗不说,人还要跟着坐牢。
要知道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师,那可是个油水足,待遇好的铁饭碗。
凭着傻柱的手艺,稳稳的吃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但是现在被他表弟这么一掺和,上升到犯罪那就不一样了。
而且,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傻柱平日里下班,都会提溜回来一个饭盒,里面装的都是油水足的食物,用来接济秦寡妇一家的。
只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说而已。
毕竟秦寡妇家就她一个劳动力,一个人养活着包括自己在内的五张嘴,那日子简直太困难了。
现在,傻柱的表弟将这件事捅出来,放到台面上那就是大问题了。
不光是傻柱着急,就连秦淮茹也都跟着急眼了。
傻柱丢了工作,以后谁还来接济自己?
没有傻柱,光靠着大院里一大爷一家偶尔接济一点,根本就不够她们家三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吃的。
所以,她第一个站出来笑道:“傻柱他表弟,你是不是喝醉了,傻柱的鸡怎么会是拿的厂子里的?”
“要么是他偷的许大茂的,要么就是在副食店买的。”
何文聪中午的时候,才和何雨柱以及轧钢厂的领导一起在厂子饭堂喝过酒,吃过饭。
即便现在是晚上了,但身上的酒气还是有一些的。
所以秦淮茹这才点了出来。
一大爷见秦淮茹开口,也赶忙说道:“对,傻柱他表弟,傻柱的人品我们还是信得过的,他不是那种贪图公家东西的人,怎么会偷拿公家的东西?”
二大爷没有开口说话,他只是在皱着眉头盯着何文聪看,因为他觉得这年轻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但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再加上现在是晚上,没什么天光,院子里光线昏暗,他距离又远,所以就没认出何文聪就是他白天在潘家园见过的风水先生何大师!
三大爷眉头一拧道:“好家伙,鸡到底是哪里来的,让傻柱自己说明白,给大家伙一个交代,他表弟你就别插手了,在旁边看着得了。”
就连何雨柱这时候也拉扯了一下何文聪的手臂,示意他别插手了。
毕竟偷鸡这种事,在大院里关起门来解决,总比闹到厂子保卫科去好。
而且,他自己的这只鸡,其实来历也确实正当。
今天招待完何文聪后,在何雨柱离开的时候,食堂主任就找过何雨柱,并且拿了只鸡给他,让他晚上跟表弟好好喝一杯。
但何雨柱不知道的是,食堂主任是提前跟何文聪打过招呼的。
当时见何文聪没有拒绝,他才将鸡给了何雨柱。
至于食堂主任为什么想要讨好何文聪,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在何文聪这里预约一个算卦的名额。
毕竟何文聪的算卦名额早就排到一两个月以后了,没有点关系,你就算有钱都不好使。
但何雨柱不知道啊,食堂主任又没有跟他说过已经知会过何文聪了。
何文聪见到众人七嘴八舌的否定自己,然后要让何雨柱背锅,而何雨柱为了秦寡妇,也是心甘情愿,他心中顿时就有些来气。
若是不来这里的话,这件事傻柱愿意背锅,他纵然心中不乐意,但也插不上手。
但看过电视剧,知道秦寡妇为人的何文聪,自然不会被她的表象给蒙蔽了。
再者,白天跟何雨柱接触聊天,他是真的被何雨柱身上那种真诚、质朴、实在的气质给打动了,傻柱是真心待他,真心欢迎他的。
“诸位大爷,各位街坊邻居,这只鸡我说的明白,是我表哥从厂子里带回来的。”
“不过不是偷的,而是经过领导审批同意让他拿回来,你们要是不信,大可明天去厂子里问个清楚。”
“至于许大茂家里丢的这只鸡,到底是谁偷的,有人心中清楚,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何文聪说到这里,转头瞥了眼秦淮茹笑道:“秦姐,你说我说的在理不?”
“我表哥心善,平日里接济你们家,倒也无所谓,那是出于同情心和善良,但是让他背黑锅这种事,可是有损道德人品的。”
“这锅今天要是背了,以后在这院子里,指不定要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秦淮茹被何文聪这眼神看的心里发虚,毕竟她儿子棒梗,还有另外两个女儿身上的油点子早就说明了一切。
同时,棒梗也交代了,鸡就是他偷的。
现在,贾张氏让三个孩子别出去,待在屋子里睡觉就怕出来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