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今晚咋回事,怎么跟秦寡妇一家杠上了?”
几杯酒下肚,何雨柱的话匣子也打开了,瞪着一双醉眼,郁闷的道:“秦寡妇那家人呀,挺可怜的,贾大哥去世的早,一个寡妇要照顾一家老小五口人的嘴。”
“几个孩子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帮衬一点就是一点。”
“再说,大家都是邻居,用不着那样。”
“不就是一只鸡的事情吗?这黑锅我背了,后面顶多让秦寡妇多教育一下棒梗那小子不就行了。”
“你刚来这大院,对大院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何文聪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位看似实诚忠厚的表哥,存的什么心思,他斜睨着对方,笑道:“表哥,老实说,你是不是馋人家寡妇的身子?”
秦寡妇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但是她的身材保养的很好,人也看起来很年轻,表面上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也漂亮。
对于何雨柱这种三十多年的单身狗来说,那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再说,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秦寡妇时不时的让何雨柱碰一下,摸一下,撩拨一下何雨柱蠢蠢欲动的心,又给他一点甜头,何雨柱又不是圣人,哪能把持得住。
但何文聪就不同了,他知道这女人是个蛇蝎心肠。
不光坑的何雨柱绝户,甚至连点积蓄都没有,一家子简直就是吸附在何雨柱身上的寄生虫,把他吸的一干二净。
若是没有接触何雨柱,何文聪倒也不会去插手这档子事。
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何文聪自然不会让电视里面的悲剧在表哥身上继续上演。
不过,这件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毕竟一个人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了,你想要通过几件事去改变,那是不可能的。
而旁边的何雨柱在被何文聪戳破心里的想法之后,便笑着道:“表弟,既然你都猜出来了,干嘛还要阻拦啊!”
“虽然秦寡妇拖家带口,但是我觉得以我的能力,养活他们一大家子不成问题。”
何文聪嗤笑道:“表哥,你馋寡妇身子我不反对,但你得给老何家留后吧,你知不知道,秦淮茹上环了。”
这个年代还没有流行计划生育,那是在八九十年代才开始的政策。
而秦淮茹在生完最后一个孩子之后就上了环,可见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狠,她是不想再生孩子了,免得跟自家的孩子争宠。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对这三个孩子那是真的付出了很多。
可是你这么坑何雨柱,何文聪作为他的表弟就看不过眼了。
何雨柱一愣,惊得手里的花生米都掉在了地上,急忙问道:“怎么可能?表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文聪笑着道:“别忘了我是干嘛的,我是风水相师,不光看风水,也给人看相。”
“秦寡妇的面相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计生办询问一下就明白了。”
这年头上环的话,计生办那都是有档案记录的。
所以不难查出。
何雨柱显然是有些相信了何文聪的话,但他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要去验证一下才行。
见到何雨柱不说话,何文聪笑道:“怎么了?寻思啥呢?”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还能寻思啥,被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犯嘀咕。”
“秦寡妇没理由去上环啊,上环多痛苦啊,她又是个寡妇,也恪守妇道,而且没传出再婚的念头,上环做什么?”
何文聪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笑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何雨柱愣了,郁闷的道:“问我干啥,我跟秦寡妇没啥事,你别瞎猜啊!”
何文聪笑道:“表哥,今天我在轧钢厂改风水的时候,可是听人说过你跟秦寡妇的事情。”
“说你们两在轧钢厂就不安分,眉来眼去的,有一腿。”
“而且啊,这大院里面谁不知道你跟秦寡妇关系好。”
何雨柱一听顿时就来气了,站起身提起地上的铁钩一脸气愤的道:“肯定是许大茂那孙贼在厂里胡乱编排我,我他妈这就去把这孙贼的嘴给打烂了。”
何文聪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他知道自己这表哥可真能干出这事,自己不拉着,喝点小酒飘了,铁定过去跟许大茂会干起仗来。
这要一打起来,指不定又要因为他们两再开一次全院大会。
“行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老实跟你说了吧,寡妇门前是非多。”
何文聪把何雨柱拉着重新坐了下来,抽了一个中华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接着说道:“你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
“而且单身,平日里还能从后厨带点东西回来,这条件在整个大院里面不知道比多少人强。”
“但是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