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个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从宫外转入来,把已经吓软在地上的魏藻德粗暴地捉起来,套上了枷锁。
“皇上……饶命呀……皇上……”
魏藻德这时候哪还有刚才的智珠在握,云淡风清了,头上的宫帽被打下,披头散发趴在地上不让这些野蛮人拖走。
“皇上,魏阁老所犯何事?难道就是因为捐献少了,就要被捉拿?”
此时作为魏藻德的忠实走狗的武傲宁大步上前要阻止锦衣卫的粗鲁行径,嘴上向朱由检大声地申诉着。
“噢……户部都给事中武傲宁,刚才你说你捐一百两是吧?”
朱由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桌上的卷宗里翻了翻。
“找到了,武傲宁。家里老婆一人,妾三人。另,在城西圈养三名勾栏女子。估计家财百万,多为商户进贡……”
这话一出口,武傲宁当即跳了起来。
“皇上,此等胡言乃是污蔑。臣自上任以来都是两袖清风,这是众大人都知晓的事……”
“噢,那这么说来,是锦衣卫污蔑你了?”
朱由检抬着眼睑,看着堂下的武傲宁。
“这个……这个……”
武傲宁可不敢说锦衣卫办差了,毕竟现在的锦衣卫的头头是洛养性,是与他们东林党有所瓜葛的大人物之一。
如果直接说是锦衣卫的错,那很可能让他东林党与锦衣卫之间生出一场大战。
“呵呵,看来你们还在期望洛养性能给你们回转的余地呀,承恩……让他们见见洛养性……”
“是,皇上!”
王承恩招了招手,便有一个卫士托着一个小锦盒进了大殿。
“砰”的一声,放在武傲宁的面前。
盒子被摔破了,里面滚出一个人头。
正是当今锦衣卫指挥使洛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