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骑着他那宝贝自行车,乐呵呵招呼道:“哟,今儿破费啊,买这么大一只鸡,还是老母鸡吧?”
何雨信点点头:“对,给雨水补补身体。”
“哎哟,那敢情好。怎么样,雨水工作调动的事情,办好了吗?”阎埠贵觍着脸道,眼神直勾勾盯着老母鸡看。
嘴巴都快流口水了!
何雨信皱了皱眉头。
本来不太想说的,但这事没没必要瞒着。
于是开口道:“办妥了,明儿起,就能去广播站报道。”
阎埠贵一听眉开眼笑,指着老母鸡:“这可是大喜事啊!我家里准备了酒水,你啊就提着鸡,带着雨水,来我家吃一顿!”
“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得,盯上何雨信的鸡了。
何雨信抽了抽嘴角,摆摆手:“谢谢三大爷好意,不过我怕生,就不去了。”
说着,何雨水提着老母鸡就朝自己房间走。
阎埠贵急得跳脚。
狗屁的怕生。
何雨信就是明白了,不想给他分鸡吃呗!
可是阎埠贵一向自诩知识分子,姿态有几分清高,做不出死皮赖脸的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何雨信和老母鸡的身影,在房门后面消失!
何雨水早早下了班。
在屋子里等着呢。
见到何雨信提着老母鸡回来,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哥,成了?”
“嗯,成了。明儿记得去报道。”
何雨信从口袋掏出工作调动文书,放在何雨水手里。
“哥!你真是太好了!”
“我今后就是广播员了!”
何雨水将文书拿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几乎要跳起来!
何雨信笑了笑,将鸡递给何雨水:“今天咱俩炖鸡汤,好好庆祝庆祝。你去院子里杀鸡,我起锅烧水等着。”
“好嘞!”
何雨水要乐疯了。
提着老母鸡,又拿上盆。
哼着小调往水槽走去。
何雨水没什么做菜的天赋。
平时跟何雨信一起搭伙,都是何雨信在做饭。
至于傻柱。
兄妹两个从没指望过。
傻柱眼里就没他们两个弟弟妹妹。
何雨水在处理鸡的时候。
傻柱提着一网兜,里面装着三个饭盒,回来了。
“雨水,你今儿买鸡吃啊?”
傻柱拧着眉头,问道。
何雨水的工资他是知道的,也就够温饱。
怎么今天这么铺张浪费,竟然买鸡吃?
“诶,是二哥买的。”何雨水笑了笑。
这鸡是何雨信买的,何雨水不好开口邀请傻柱一起吃。
“哼,这小子真是涨了点工资就飘了!”
“他在屋里吧?我去跟他说道说道。”
傻柱放下网兜,怒气冲冲朝着何雨信的小屋走去。
真是不会过日子!
平白无故的买只鸡吃,也不愿意给秦淮茹两口面条。
简直不是人!
傻柱越想越气。
砰!
猛地推开何雨信的门,站在门口道:“何雨信,你给老子出来!”
何雨信正在烧水呢,抬起头一看。
得了。
看这样子,圣母柱又要教训自己。
当即撩着眼皮道:“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啊?”
“上了一天的班,你不饿我还饿呢!”
傻柱脖子拧成绳,眼睛瞪得像鸡蛋:“怎么跟你哥说话的?让你出来就出来!”
四合院的其他人。
本就因为何雨信买了老母鸡,关注着这边呢。
现在听见傻柱的吼声,全都过来看热闹!
秦淮茹从人群中挤出去,在围裙上搓了搓手:“雨信,你哥就是跟你说几句话呢,快出来吧,别犟了啊。”
何雨信炒勺一扔。
冷冷看着秦淮茹,毫不客气道:“傻柱这架势,是找我说话,还是想打架呢?”
“到底咋回事,别人不知道,你秦淮茹还不懂吗?”
今早上。
何雨信拒绝给秦淮茹面条后。
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了。
秦淮茹直接跑到傻柱房间去哭。
不用想也知道,铁定告状去的。
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秦淮茹面色一僵,尴尬道:“雨信,你怎么称呼你哥的呢!”
“我爱怎么称呼怎么称呼!”
“今儿我就坦白了,我要跟他分家!今后他也不再是我哥了!”
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