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爽文,大唐发家致富种田文。)
穿越贞观初年,秦风本想混吃等死过一辈子,谁知路上捡个老婆竟然是公主。
为了让妻儿过上些好日子,秦风只能发奋图强,专心坑人。
李二:“如今天下饥荒患乱,粮食不足,这些土豆红薯……”
秦风:“我家妻儿饭量大,田地太少种的粮食不够自家吃。”
李二把天下田地划分给了秦风。
李二:“如今外族猖獗,将士兵器急需更替,这些兵器制造图……”
秦风:“兵荒马乱,为保妻儿周全,需要自保力量。”
李二把兵马大权交给了秦风。
坑着坑着,一不小心把大唐坑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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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李二在房玄龄和程咬金的搀扶下起身,大口吃下一碗茶,看向秦风道:
“好你个小子,口齿伶俐,那某再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秦风笑着开口。
他不介意多回答李二的问题,你看,每回答一次,李二就郁闷一次,多舒服哦。
“如今天下,皆遭受蝗灾困扰,随处可见,为何靠山村不见踪影?”
这是李二真正忧心之事,若蝗灾不除,那么纵使种植再多农作物,也无济于事。
“对,此事关系重大,还请秦公子指教,是这靠山村无蝗虫,还是有治理之法?”
房玄龄也是一本正经的看着秦风,这事情困扰朝廷很久,可一直难以杜绝。
蝗虫,乃是因为大旱灾过后泛滥的农作物害虫。
若地方风调雨顺,那么这东西是长不出来的,可一旦连年旱灾,这种东西便会向雨后春笋般疯狂泛滥。
前些年大唐境内刚经历旱灾,好不容易农作物开始有了收成,可蝗虫出来了,导致颗粒无收。
这是如今饥荒的重要原因,纵观历史上各种天灾。
蝗灾,旱灾,洪灾可以统称为常见三大灾害,对百姓伤害最为苦重。
但这种灾害无法杜绝,每每遭受灾害,当朝都会为此头疼不已。
若是真有解决蝗灾之法,那将是造福后世千秋万代之功!
“并非是靠山村无蝗虫,而是某有些方法能够免于蝗虫起灾。”
秦风微微一笑,顿时李二和房玄龄皆是激动站起身,呼吸都急促起来。
“秦公子,还请明言!”
“好……”
秦风刚准备告知方法,旁边却是传来一道焦急脚步声。
“少爷,大事不好了,外头出现了好多官府的人,说要进靠山村搜捕!”
老根有些慌张过来,秦风皱眉问道:
“可有道明为何进来搜捕?”
“说是长安附近县城耕牛失踪,所有村庄都得搜查,特找来此。”
老根说到这里更加不好了,眼珠子慌乱转动。
他可是知道,自家少爷昨夜可是拉回来几百头牛。
乖乖,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头牛。
秦风嘴角抽了抽,美娘子猜测的没错,那几个愣货真是偷了别人的牛送来?
要是真被官府搜查了,到时候估计不好解释,还得给几愣货背锅。
不成,必须阻止他们进来。
秦风眼珠子一转,瞧了眼旁边李二,似乎是自顾自道:
“长安附近耕牛失踪?为何找来靠山村?可有证据?!”
“县衙做事这么蛮横无理吗?难道也没人管这种欺压百姓之事,庙堂者都干什么吃的。”
闻言,李二一张脸顿时僵住,为何感觉秦风在骂他?
“少爷,人家是官府,哪和你讲这么多,他们说限时一刻钟,不开村门就强闯而入。”
老根说道这里嘴巴都在哆嗦了。
“强闯?放肆!”
秦风愤怒的拍案而起,一张脸似乎非常愤怒,背负着手来回走动道:
“蛮横无理强闯村落,无凭无据毁人居业。”
“某真没想到衙门之人竟如此无理,这和强盗有何区别,莫不成那庙堂者都是……”
“老程!”
李二不等秦风说完,便断喝一声,沉着脸看向程咬金道:
“你,去村门口打听下如何回事。”
“诺!”
程咬金领命而去,他自然知道李二是要他赶走那些官府之人,别来叨扰靠山村。
毕竟,在他们眼里这官府确实无理取闹。
靠山村地处偏僻,最近村庄都得翻山而过,怎可能盗牛?
再者,秦风是这种人吗?以靠山村能耐,需要这么做吗?
秦风似乎极为讶异,看着李二拱了拱手道:
“多谢老爷相助,只是那可是官府,老爷虽是一介富商,会不会……”
“秦公子且放心好了,我家老爷虽是商人,但人脉广,恰好和这蓝山县县令有些交集。”
房玄龄赶紧开口,笑道:
“有老爷一句话,保准这县衙不敢再来叨扰靠山村安居乐业!”
“哦?”
秦风脸上讶异之色愈浓,看向李二道:
“真不会给老爷带来麻烦?”
“哼,那些人还不敢找某麻烦!”
李二此刻颇为生气,天子脚下竟有着这种强盗行为,还被朕遇到,岂能不怒。
“佩服佩服,看来老爷手段确实了得,倒是小子我多虑了。”
秦风难得吹捧李二,内心却是笑开了花,这愣货估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二听到这话同样得意,难道有机会装叉一次,岂会放过。
“现下,秦公子知某本事了?”
“果然了得,说起来相识如此之久,还不知老爷名讳,不知怎的称呼啊?”
秦风连连赞叹,这话让李二身心痛快,原来扮猪吃老虎的感觉,这么爽!!!
想到这里,这货愈加飘飘然,干咳一声道:
“名讳就罢了,某姓李,叫声李老爷足矣。”
“竟是和当今皇室同姓,李老爷果是非凡之人。”
秦风笑眯眯着伸手给李二倒了杯茶,后者感觉坐着凳子都要起飞了,嘚瑟的笑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当今庙堂者真乃愚钝,如榆木疙瘩,不可雕也!”
秦风下一句话,直接便让李二笑脸僵住了,前者似乎察觉不妥,道:
“失言失言,李老爷,也就你我相交甚好,某才敢胡言乱语说些内心话。”
“这话你可千万保密别传出去啊,否则某一家两口都危险了。”
“咳咳……”
房玄龄用剧烈咳嗽,来掩饰尴尬和憋不住的笑意,为何感觉这对话如此微妙?
李二手在微微颤抖着,吃了口茶忍着内心怒意,看着秦风沉声道:
“你给某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为何会觉着这庙堂者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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